人瞧见。

    那丫鬟是她身边的人,自然是要护着她的,所以说的话并不能作证。而除此之外,便唯有嘉儿,可是如今她也受到惊吓,一直啼哭不止,如何都不肯说出实情。每每提及宛妹妹,她更是惊恐惊吓,嚎啕大哭,若不是被她推下去,如何会这般?

    夫人心疼宛妹妹,可雅儿如此年幼,什么都不懂,却承受了这一切,又有何公平可言?”

    韩夫人不想她竟还这般说,心中愤怒,眼眸也随着冰冷了下来,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蒋君雅因众人对方吵闹而醒过来。太医虽开了安神的‘药’方,也喂她喝了‘药’汁,可经此惊吓,她睡的不踏实,惊醒了过来,惊慌之下又见众人这般神‘色’,越发显得害怕,也不知是真被惊吓住了,还是怎么了,一下便又放声大哭。

    程氏本就心疼她遭受此劫难,见她惊恐,慌忙又是哄又是骗的,许久才将她哄睡下。

    这样一来,韩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沉着面‘色’。连淑兰这时瞧了眼蒋君雅,叹息着心疼的道:“可怜的雅儿……”

    一句话说的程氏面上的泪水又是滚滚而落。

    外面传来了婆子的声音,蒋氏难产,怕是凶多吉少。

    韩夫人一怔,有些担心宛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扫视了连淑兰一眼,丢下一句话:“是非曲直总有个了断,一切等嘉儿醒过来再说,但愿到时一切都能有个说法。”

    连淑兰闻言,手中的帕子不觉搅的紧了些,面上却如常,点点头道:“是,还请到时夫人能大义灭亲。”

    韩夫人冷冷的盯视着她,半响不过一笑,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出了房‘门’,她转身打发人前去蒋氏的院子探虚实。待婆子离开,她又想起今日的事情来,越发觉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便又招来了晓绿细细询问着,晓绿自然是细细将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待晓绿说完,她已心中有数,正想发作,却意外见到宛然已是醒了过来,大喜过望:“嘉儿,你醒了!”

    宛然见她神‘色’担忧,忙点点头,虚弱的道:“娘莫担心,我没事——”她一出声却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又想起蒋君雅,顿时惊慌起来,急急问道:“雅儿?雅儿可好?”

    韩夫人见她都这般情形了,却还这般关系别人,却不知人家将她的好心糟蹋了,心中一酸,强笑道:“她没事,已是醒了过来——嘉儿可还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身子感觉如何?”

    宛然听闻蒋君雅没事,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可晓绿接下来的话却叫她放下的心又提起:“姑娘你可醒过来了,八小姐没事,倒是那冬桃没了‘性’命——姑娘吓死奴婢了,若是……奴婢便也随着姑娘去。”

    宛然这才发现她一直跪在地上,不觉蹙眉:“你跪着做什么……”

    “奴婢该死,没能护姑娘周全,叫姑娘差点葬身湖底,姑娘责罚奴婢吧。”晓绿不停的磕头,碰碰作响,不一会那额头上便布满鲜血。

    王嬷嬷捧着‘药’汁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尤其在听了她的话语,也不管韩夫人尚还在房中,不免厉声道:“你个死丫头,说什么晦气话呢,姑娘不好好的么,夫人仁慈,可你再胡言‘乱’语,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韩夫人亲自端过王嬷嬷手里的‘药’碗,舀起一勺乌黑浓稠的‘药’汁,放到嘴边吹了吹,再递到宛然的嘴边:“来,嘉儿,把‘药’喝了先。”

    宛然却摇头,仰起头来,面‘色’不安的道:“娘,我将才‘迷’糊中好似听到什么难产——是不是我娘她?”这府里除了蒋氏,并没人怀孕,若说难产,一定是她!

    想到这种可能,宛然顿时面‘色’煞白,猛然瞧向蒋夫人。

    韩夫人不想她都那般细声细气的问了,宛然竟还能听见,又想着婆子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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