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没有什么异常。如此说来,不是对方销毁了证据,偷换了杯子,就是这参片是被人偷偷带了进来。

    可不管如何,这都直接表明,这一切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着,是有人故意为之,早就算计好了的。不管如何,对方既然都谋算好了,一定不会轻易落下把柄,如今唯有尽快查出实情的是正经。她心中疑‘惑’,却还是出了屋子,想必这会子蒋老太爷尚还陪着张太医在大厅里。

    再说,蒋老夫人,正在院子里,端坐在中央,端着茶盅轻轻的喝着,并不出声,见到宛然出来,再见她面‘色’沉郁,心中沉了沉。宛然不想蒋老夫人已是起了疑心,又见一院子的人低着头站着,个个大气不敢喘,人人自危的模样,当即也不多说什么,不过转身便朝着正厅去。

    宛然跨进厅中,见二人望着自己,待见了礼,便把手里的参片递到张太医的面前,道:“太医且帮着看看,这是在我娘的衣领中寻到的,我闻过了,味道似乎有些不对,却又有些不确定,张太医见多识广,帮着看是否有问题。”

    蒋老太爷听闻竟还有隐情,当即便沉了面‘色’,若说这参片有问题,那是否就表示,‘玉’敏之所以会惊胎,是被人动过手脚所致?

    张太医闻言,立时便变了面‘色’,又见她面‘色’笃定,心知她定是发现了什么,便也面‘色’凝重的接过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过怀疑,初时他搭脉的时候,便发现蒋氏的脉相并不正常,惊吓虽也有,可如今胎已至八月,已是稳固下来,若没有大的变故,轻易是不能滑胎造成早产的。

    那时情况紧急,他又还不确定,也没什么证据,深知不能多嘴,是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见宛然竟是寻着了这参片,一闻之下这才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参片,显然是被人事先浸泡在这些‘药’物里,再借由此经水煮,那‘药’效便也都到了参水里,参片的味道变淡,若是不细闻,不懂‘药’理,并不能发现其中的问题。

    这其中掺有三棱,莪术,桃仁,三七与红‘花’等,这都是些活血的‘药’物,想来当是被放在一起煮过。显是对方也是个用‘药’高手,一样并不曾用多,若不细察是瞧不出什么来,可这许多样加在一起,功效便不同寻常。”

    蒋老太爷闻言面‘色’已是难看了起来,这几样都具有活血的功效,平时服用倒也没什么,可最忌孕‘妇’,若是在生产时用到,行气活血,造成血崩。对方真是心思歹毒,这是想要一尸两命啊!

    他原以为蒋‘玉’敏不过是给惊了胎,又因身子虚弱者才造成的难产,不过是个意外,是以并不曾深究。可如今却得知这一切是有预谋的,是有人想要置她与死地,置蒋府与国公府与不利的境地,更是想咬挑拨两家的关系,存心不叫两家好过。

    他气恼不已,尚还未发作,却见随后进来的的蒋老夫人显然也是听到了将才的话语面‘色’也是难看,一双手更是紧紧捏住,愤怒不已。他不及出声,便见她反身出了正厅,来道院子,对着一院子的丫鬟婆子,眼神凌厉,面‘色’‘阴’沉,丁嬷嬷吩咐人搬来了椅子,蒋老夫人便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出来的蒋老太爷与张太医也随着坐了下来,神情冷肃。

    蒋老夫人冷冷的注视着一院子的丫鬟婆子,凌厉的来来回回扫视着,整个院子的气氛登时沉重了起来,蒋老夫人威严的瞧着,冷声道:“我原以为你们个个都是些忠心护主的人,可如今出知晓,这人心一但不古,便也就离死不远了,说罢,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谁能告诉我,敏儿如何会惊了胎,又是如何会血崩的!”

    众人大气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乱’动,更是不敢随便‘乱’瞟,一副谦卑的模样。宛然也不急,拿着参片来来回回的在人群里走动着,也不说话,不过是仔细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突然,宛然注意到一个站在角落里的小丫鬟,一双眼睛不时的扫视着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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