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会生了不好的心思,什么时候那般温良的人也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她扫视了地上的人跪着的孙‘乳’娘与冬桃一眼,心中尚还存着一丝侥幸,强打起‘精’神,勉强撑住身子,可待她瞧向连淑兰,一见她的神‘色’,顿时心中直往下沉,身上的力气突然就仿似被‘抽’离般,神情黯然。

    连淑兰的神情如今已是说明了一切!

    只见她狰狞着面‘色’,神情可怖,显得癫狂:“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下的,成王败寇,我不过是失手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亲耳听到她承认的话语,程老夫人尚还未曾说什么,程氏却已是崩溃,她看向这个自己一向疼惜的外甥媳‘妇’,满眼愤慨:“为什么?为什么要对雅儿下手,她不过一个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她何其无辜,竟被你生生丢进那冰冷的湖水里,为什么?!”

    连淑兰面对着程氏的质问,有一瞬间的面上也闪过一抹悲伤,可很快的,她便又转为平常,冷着眼道:“姑姑,对不起,我也是不想的,可是,可是只有这个法子能叫韩柔嘉死去!”

    程氏泪流满面,浑身发抖,便连手指尖都是冰凉的,她紧紧捏住,如何都温暖不了心中那一片荒凉,却还是期望她是说谎的:“你说谎的,是不是,你是那么的疼雅儿,那种疼痛,是从心底里发出的,并不是作假,我能分得清的,你一定是说谎,不是你,一定不是你,你说啊!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说……”

    然而连淑兰却并不理会她,转过身来对着宛然,面‘色’狠绝的道:“陶宛然,哦不,如今你攀上了国公府,成了韩柔嘉了。可是,纵使你再如何变幻身份,纵使你再如何装无辜,我都讨厌你。想你小时我对你多好,从未曾对你黑过脸,有什么好吃也会留一份给你。

    可是你却是那般的狠毒,竟害的我家破人亡,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那假惺惺的模样,很你那虚伪的模样,今天没有‘弄’死你,是我的失误,可是你不要得意,终有一日,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宛然眼底缓缓流‘露’出一抹伤悲,她想不通为什么小时是那般温柔可意的一个人,如今因何变成这般?她说她害死她一家?这话从何说起?她面有哀‘色’:“姐姐莫不是‘弄’错了?连府好好的……”

    她话尚未说完,便被连淑兰截然打断:“你不要虚伪的一声一个姐姐,你这虚伪的模样很恶心,我最讨厌你这种人。呵呵,不错,连府是好好的,但是我的父兄却因此被牵连,连家三代之内不能进入朝廷,更是被发配边疆,家破人亡……这般的深仇大恨我岂能不报?

    你不知道吧,我娘亲实则是平远侯府远的不能再远的姻亲,薛府被抄家,身为隔了几代的连府却还是难逃厄运。这一切,若不是你,自然就不会成了这般,我恨你,是你造成这一切的后果,所以你应该去死!”

    宛然突然觉得她恨可悲,造成这一切的是平远侯府自己造的孽,牵连到连家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只是叫她不懂的是,这事是极为隐秘的事情,若不是知情人,当不会知晓,却为何会这般?

    可不待她想清楚,连淑兰竟是不知从哪抓出一把剪刀,竟是生生的朝着她刺了过来,眼见那尖尖的刀刃就要刺着她,她顿时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闹一片空白,只剩下耳边响起的各种尖叫声。

    只不待连淑兰靠近,锦言已是比其他人都快速的挡在宛然的面前,也不知她是如何出手的,就听见那剪子随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宛然心一紧,忙大声喝止:“锦言,别伤连姐姐!”

    可是已经迟了,连淑兰已被锦言一下推翻在地上。许是用力过猛,额头一下撞到了一旁的桌角,晕死了过去,接着便见她额角鲜血直流,染红了半边面颊,也惊起一声尖叫。

    “兰姐姐!”

    随着尖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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