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睿一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般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叫他喉头一哽,面颊上爬满红霞,一双眼睛更是不敢‘乱’瞄,手脚不知如何放,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可他恐会惊动外间的人,

    白天蒋府发生的事情他也知晓了一些,也曾送了信,却不见她会员,加之心头总有一股不安,担忧她的身子在湖水里浸泡了那些个时辰,昨夜又还熬了一夜,怕她吃不消。思来想去,他便又趁着送消息的原因登‘门’,又借口夜深要在蒋府过夜,这才能来到她的闺房。

    世子纡尊降贵,蒋家自也是识趣的,不会上赶着赶人,可若知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即便会得罪,当场也会将他给赶了出去。

    许是会武的人耳聪目明,很快他便感觉到宛然的呼吸间有些不对,他试着轻轻叫唤了几声,见她没动静,便试着挑开帐幔,这才发觉宛然的不对来。自宛然梦寐以来,便爱留着一盏羊角灯,把那灯芯挑到最细,放置在‘门’口处,中间又隔着一面屏风,既不会刺眼,又能瞧清室内的事物,因此宁景睿能一下便看清楚。

    他试着‘摸’了‘摸’她的额头,顿时吓一大跳,原来宛然竟是被烧的滚烫,一张小脸更是如煮熟的虾子般通红一片。他心中咯噔一声,不觉蹙眉,暗暗大呼万幸,没成想他的担忧是对的。忙从怀里拿出备下的‘药’物,倒出‘药’丸,又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扶起她喂着喝了下去,替她整理好身上衣裳,又盖好被褥,这才又起身去洗漱盆里,拧了帕子覆在她的额头上。

    瞧她烧成这般模样,当是早便发作,她却不当一回事,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没一个发现。宁景睿便替换着帕子,边闷闷不乐,却又实在不舍得对她发火,只能自己生着闷气。

    一个发烧烧的‘迷’糊,一个心疼懊恼却没有法子,唯有频频替她置换帕子,又另外寻了帕子打湿之后再替她擦拭着面颊与脖颈,只期盼她的热度能消散下去。这般忙活了一会,可是宛然身上的热度却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宁景睿觉着不是法子,一时不免担心,甚至想着是不是该叫醒她的丫鬟。

    可这样一来,只怕自己在她房中的事情又会被人知晓,毁了她的清誉,想了想便又寻了帕子打湿之后连着手掌脚心一起擦拭。

    虽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瞧着手掌心里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宁景睿却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圆润光滑的脚趾头,因发烧而显出的粉红‘色’,都叫人心生喜悦。

    许是他的手浸泡冷水的缘故,一接触道宛然那热得发烫的脚丫子,她除了一开始觉着有点痕痒之外,很快的便自觉的朝着他的手心里钻,那手中滑腻的触感,美好的弧形无一不叫他看傻了眼。

    都道非礼勿视,他这算不算是轻薄了人家姑娘?这亲也亲了,看也看了,他就是不想对人家负责都不行。想着今天中午镇南王从皇宫里带来的消息,宁景睿不觉轻轻翘起了‘唇’角,好心情的继续手里的活计。

    握着小脚丫,宁景睿只觉着这温度是越来越热,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温貌似也随着一并高涨了起来,而宛然也因觉着不再清凉而扭着脚。令家人一惊,这才收回心神,他忙放开握住的手,赶忙用帕子替她一下下的擦拭着。

    他这般反反复复的擦拭,许是‘药’物发作,许是冷水使温度降低了些,水也还热,却已不如初时的滚烫,宁景睿总算是松了口气。而宛然竟然也恢复了些许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盯着宁景睿看了半响,这才嘟嘟囔囔了一句话,却叫他哭笑不得。

    “果真是在做梦……”

    说着她便又疲乏的闭上了眼睛,又嘟囔着:“渴……”

    宛然一双眸子氤氲着,闻言似是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闷闷的应了声,却又一下疲乏的闭了眼。宁景睿赶忙放下帕子,起身倒了杯温水,又扶起她的身子,细细喂她喝了,一杯喝完还不够,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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