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反而还能游刃有余的应付过去,不但扳回一局,还能叫对手不知不觉间吃了亏尚还不能自觉。

    这一般般一件件,叫他又是忍不住的想探究其中的秘密,竟是产生了想替她抚平那皱褶的想法,驱逐她心间隐着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彻骨的伤悲。

    随着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大,他便也心随意动,根本不想控制这种状况,只想着如何能叫她笑开眼,也因此便特意留意起她的消息来。

    好容易,他的努力眼看着有所回报,她对他不再如对待其他人一般冷漠,也对他开始展现她可爱的一面,不再那般的淡然漠然,他正沾沾自喜的时候,她却又在一瞬间便恢复了以往的那个她,叫他怎不心急心焦。

    宁景睿一腔热情竟似被人兜头倒下一盆冷水,彻底凉了透了心,他不禁开始惊慌起来,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宛然,语气有些败:“要我如何说你才能相信我的心里,从来除了你便不曾放下过任何人。”

    宛然一双明亮的眸子微微扬了扬,面上‘露’出淡淡笑意:“从来男子三妻四妾,可我最是善妒,容不得与别人一同分享夫君,更是不愿整天与那些妾室因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若真如此,我惟愿青灯古佛一生也不悔。

    这若是平常男子便也罢了,可世子是什么身份?堂堂镇南王世子,陛下眼前的大红人,将来配的人家一定是非尊则贵,身份不凡的,如何便会只能是一房妻室?世子不能只有一个妻室,而我自容不下妾室,这般还有何话好说的?”

    越是分析她越是看的清,心中那一点点因他而起的涟漪便也逐渐的消退了下去,又恢复一片清明,盯着宁景睿,静静的道:“素来婚姻大事,不过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何况是世子这般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便是王爷王妃也能按着世子自己的心意来,可是,上面那位呢?世子也能忤逆么?”

    宛然说完,却见宁景睿笑了起来,眸光灼灼:“那要是他也答应了,你是不是就愿意嫁给我了?”

    宛然见他这般不怀好意的笑容,想起昨儿的事情,登时心中就是一慌,若是这厮说的是真的,是真的话,该怎么办……宛然从未曾如此惊慌过,她觉着依着皇帝对宁景睿的宠爱,这也不算是难事,只要他坚持,只怕皇帝最后还是会依了他。

    她心慌意‘乱’的想着应对的法子,可是半响却还是全无头绪,更何况她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有了肌肤之触,她这辈子只怕除了他真没有它法。清贵人家不会娶她这样一个名声败坏的‘女’子进‘门’,低户人家即便真愿意娶她只怕也不是真心对待,即使一开始威慑与国公府的势力,可天长日久的,怨言堆积,只怕反会被累。

    怎么办?

    宛然从未曾有过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的惊慌恐惧一‘波’一‘波’的袭来,却苦无对策。

    她原以为按着宁景睿这般自负的‘性’子,只要她摆出一副冷清的态度,再说出那些拒绝的话语,凭着他自傲的脾‘性’,一定不会再纠缠着她。如今看来她可真是愚蠢,也将宁景睿看的太过简单了,以为凭着自己这点小手段就能击退对方,却不想对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不是她不相信宁景睿的真心,也不是她真的是铁石心肠,她不过是尚还在上一世里薛子清给她的伤害中不能自拔而已。一开始薛子清也如他这般口口声声发着誓言,也曾一度将她捧在手心里,但凡是个人都说他是真对宛然好,说他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便就是自己也觉着能当他的妻是无上的荣光,一颗冰冷的心也被他逐渐捂热,却不知对方早便对自己有所图谋。且就在她想要捧出自己的心的时候,不也因为陶素婉的几句话便对她诸多怀疑,更是一脚踹掉她腹中的孩子,任由陶素婉处置自己叫自己凄惨死去……

    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轻信男人的话就等于葬送‘性’命,因此即便是宁景睿此刻这般真诚诚挚的求着她,她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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