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没有‘逼’宫造反,更没有毒杀太后,臣妾一直对太后孝顺,丝毫不敢逾越,伺候太后更是尽心尽力,陛下若是不信,可当面问韩夫人与韩小姐,臣妾是真的东北冤枉的啊陛下!”

    皇帝一手用力‘揉’捏着额头,今日这头疼之症是越发的重了,他虽察觉到不对,可是心中的气愤却是愈甚,面上戾‘色’一闪而过语气森寒:“哦?果真没有?韩夫人……淑妃是觉着朕已到了是非不分的时候了?她可是韩家一脉的人,韩国公素来拥兵自重,权势滔天,便连朕都忌惮三分。八皇子‘逼’宫,若是没有他在其中参一脚,你以为凭他一人之力能做到?”

    韩淑妃登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陛下,陛下冤枉啊,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好了的,臣妾等绝不敢‘逼’宫造反。虽位高权重,可他素来唯陛下命是从,八皇子更是尊陛下敬陛下,更重要的是,他为人慈孝,断不会如此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臣妾也是仰陛下为生,万不敢生了二心,陛下英明,一定不会被贼人‘蒙’蔽!”

    韩夫人与宛然更是双双下跪,战战兢兢的道:“陛下明察,君恩浩‘荡’,国公府从不敢有二心。”

    皇帝面上神情‘阴’厉,语气‘阴’冷叫人颤抖:“哦,是真的么?这么说来倒是朕错怪你们了?”

    宛然低垂着眸子,瞧着韩夫人袖笼底下微微颤抖着的手,知晓若是今日不能反击,只怕不但是韩淑妃与八皇子,整个国公府更是会沦为阶下囚。她整了整神‘色’,却是不急不缓的叩首,匍匐着道:“陛下容禀,诚然,这事一开始瞧着处处显出是国公府与八皇子所为,可正也是这样明显的破绽,才更加能说明问题。

    陛下是明君,自然心中也会存疑,不过是被心中的怒气‘蒙’蔽了视听,一时被‘迷’‘惑’住了而已。待陛下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能瞧清楚这其中的不对之处。陛下想啊,若真是国公府与八皇子的手笔,因何会选在这样的一个敏感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