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文官,可先祖却都是些武将,最是粗鄙,虽说经过几代的努力,已经有不少的文官,可却也不见有什么大的作为,一直只在底层徘徊。

    这样的人家,自是不在魏国夫人的考虑之列的,是以,对于今儿发生的一切,她都是秉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只是现如今关系到她的儿子,她这才像被人蜇了一下般不高兴,面上神‘色’便就有些冷清。

    她心里本便不屑,听容氏的话,再瞧王氏的那得意的嘴脸,心下只冷哼一声,只道若是这二人敢算计到她儿子的头上来,定叫这陶府不得安宁。想起今儿,如今却是后悔来到这,只因她觉得这陶府实在是个肮脏龌龊之地,况人家当时虽说是递了帖子,可也是不敢企望她们前来的,若不是婆母坚持,定是不会前来,而这陶家自也不敢有所微词,如今却是自己个送上‘门’来给人算计,魏国夫人心中不悦,面‘色’便就越发‘阴’沉,觉着这是掉了身价。

    说到婆母,魏国夫人又将目光朝向薛老太君,今儿实在奇怪的紧,往常,但凡这样的宴会,她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这才前往,也就‘露’个面儿走个过场。可这今儿不但上网亲自前来,还与那陶老夫人相谈甚欢,半点无离开的意思,瞧着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姐妹般亲密。她可才从未听说薛家与这陶家有什么‘交’情,再说,这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距离京城几百里的临江,怎么瞧也是牵扯不到一起的。再瞧人家老夫人的神‘色’,虽说对婆母态度恭敬,有问必答,可这神‘色’间似乎带了种不自在,不像是多年不见的小姐妹呀。

    仔细瞧着老太君的神情,见她似乎一直盯着陶家的‘女’儿瞧,这莫非……?可是细看之下,又觉得不是,只因她瞧着陶素婉的眼神中也是带着不屑,断不可能是会她想的那样,魏国夫人心中是一百个不解,这老太君今儿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