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损她的风华,瞧着更增添了风韵,周身气度沉敛,想必年轻时也是定是个美人胚子。

    容氏做在右侧紫檀靠背椅子上,却不敢托大,微侧着身,只沾着椅沿,已示尊重。

    静雅郡主见容氏略显局促,顿了顿笑着道:“老夫人不必见外,我此行也没想到能得老夫人面,想必您也听说了,我夫君调任回京,此行经过临江,不想连日大雨,路被冲垮,阻断了路程,便在此歇脚,本在别院里闷得慌,想着出去走走,凑巧却听闻老夫人大寿,这便前来祝贺,当是凑趣儿,还请老夫人莫怪我不懂礼数才好。”

    容氏这才面容和缓,又见静雅郡主笑容和蔼,态度亲和,便忙笑着道:“哪里哪里,郡主谦虚,老身羞愧,郡主大驾光临,真真是天恩,却是抬举了整个陶府子弟,上上下下无不欢欣鼓舞,受宠若惊,令得寒舍蓬荜生辉。”

    底下众夫人闻言,也都纷纷称是,笑言郡主真真是个谦虚平和的人,静雅郡主便都笑着一一回应,又和容氏寒暄了几句,转过身朝着薛老太君道:“却是不想老太君也在此,一别数年,老太君风采依旧啊。早先便听闻老太君在临江别院休养,念着要去拜见的,未想在此遇见,算是全了我的这点子心思了。”

    薛老太君闻言,神情和蔼的笑了笑,道:“郡主言过了,哪敢劳烦郡主大架,该是老身前去拜见郡主才是。”

    静雅郡主却是小了下道:“老太君却是见外了,这论起辈分,我却是低了一辈的,是要亲自见过老太君的,只如今老太君不怪罪,我却是不敢托大,礼数不周,还请老太君莫怪才是。”

    薛老太君哪敢,当下便又谦虚了几句,二人一来二往的又寒暄了几句,静雅郡主这才朝着魏国夫人又攀谈了会,这才瞧向一旁候着的众男孩道:“这便是府上的公子们?却是个顶个的都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假以时日定会是我大周的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