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左右,这紫苏虽委屈,可也唯有押后再为她做主就是。”

    眼见黄嬷嬷将宛然扶起,满意鄙夷的瞧着她,而这还不够,这陶宛然还假惺惺的一番劝解于她,竟是对她指手画脚的教她如何行事,当下心内便翻搅着叫她喘不过气来,再一瞧着她那做作的嘴脸叫她登时心内燃起一把无名火。

    又瞧着薛子清此时依然是呆愣的瞧着宛然,半点想要过来护着自己的意思也无,她登时便觉一阵‘胸’闷,又见众人对她指指点点,将薛老太君晕倒归咎于她身上,竟是气急攻心,一口气回不过来一下便直往后倒去,闭眼间尚还听得到一声焦虑担忧的惊呼。

    “夫人!”

    魏国夫人这声呼喊,直气得五脏六腑如被车碾过般疼痛,竟是没再憋过气来,到底身子争不过心气儿,两眼一翻两脚一蹬便彻底昏了过去。

    这边薛子清将才把薛老太君安置在客房里,吩咐了丫鬟嬷嬷好生伺候着,才将踏出客房,见母亲此时不但不管祖母身子如何,也不曾过问一声,心中已是生了怒意。再瞧宛然劝慰她也竟似没听见般不理不睬,甚至还对这宛然流‘露’出一种敌意,是那种刻入骨血的敌意,登时便叫他心中气恼,便也不知瞧着她。

    哪知不过转眼间便见魏国夫人也倒了下去,这可叫他登时‘乱’了手脚,接连遇着亲人晕厥,身边突然没了主心骨,这叫他一下顿感彷徨无助,扑到魏国夫人身边满含担忧的喊了几声:“母亲!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好生生的一个人说晕便晕!”

    宛然却似是受到了惊吓般也奔了过去,言道:“夫人!夫人……都怨我,不该和夫人提起紫苏,想她本就觉愧疚,如今又遇老太君晕厥,自是忧心忧虑,偏生我还火上浇油提及紫苏的事情,这叫她如何能不忧思,这一忧思忧虑的,急火攻心之下自也跟着晕倒了,都怨我不懂事,口无遮拦的这才……

    世子便快些命人将夫人送去客房歇息,也尽快请来慈云大师好好看看,这老太君夫人接连倒下这一切都怨我,若我不是与紫苏走失,她便也就不会被人糟蹋,老太君与夫人也就不会因此忧思过头导致晕厥,便也就没今儿的这些个事件,这一桩桩一件件一环扣一环的,唉,真是天意‘弄’人!”

    宛然言语间饱含了歉疚之情,又因着自己的缘故导致了如今的局面而觉愧疚,那声音里也是担忧不已,眼中更是泪光轻泛,一脸内疚。薛子清将才将魏国夫人扶起,一抬头便见到宛然如此模样,心中便觉一疼,一面怜惜宛然善良一面担忧母亲,然他心底自也知道造成如今局面的是自己的母亲,是以他将才这才没依着魏国夫人的期望给她撑腰。

    可到底是儿不言母过,便就是将才魏国夫人那般推倒宛然,此时薛子清也是说不得什么的,他蹙眉轻叹,歉疚的对着宛然轻声道:“将才之事多谢宛妹妹不追究,宛妹妹受委屈了……”

    宛然没作答,皆因她此时不过是做那面子功夫罢了,本就瞧薛子清厌烦,自是再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加之今儿经魏国夫人这一闹,那心中便是有那一丝丝的情意此时也早就消失不见了。前一世里的教训她此生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样的痛苦经历一次已是足够,若是还要再一次重蹈覆辙,她还不如此时自己了解来的痛快。

    这边陶倾霖一直瞧着妹妹,将才见她被魏国夫人推下地,他便心中恼恨,只道这魏国夫人真真是泼‘妇’,见说不过人家便恼羞成怒,将人给推倒在地,当真可恶。此时他见妹妹对薛子清也是爱理不理的,心中自也是知道因由,任是谁被如此算计也不可能再有个好脸‘色’,她能不迁怒于他已是难得,要叫她再和颜悦‘色’只怕是难。

    是以,他便出声言道:“世子便快些送夫人前去客房里歇息吧,想是妹妹经此一事也是疲累,加之将才我也是顶撞了夫人,冲撞了她,如今想来却是不该。你便快些将夫人安置妥当请了大夫前去瞧瞧吧,莫耽误了夫人的病情……这便厢薛老太君也是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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