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只怕是这一趟下来,不会有大的收获。说到底今儿的目标不是雍王妃,加上前世也没这一出,自也就无任何准备,如今这‘精’心准备的‘药’物已经用了出去,彼时到了山上还得另寻它法才是,便就是最好并不能如愿,此时也还是要博上一搏的。

    “世子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不值得实世子如此对待,既然遇上了,便就是缘,缘起缘灭,自有因果,小‘女’此番作为,说不得便是王妃平时积德所致,当不得一个恩字,世子无需在意。”

    严青松闻言却是愣了,他不想宛然竟是如此说道,登时瞧着宛然的面‘色’显出些许不同,又见她面带倦‘色’,心知不好多留,便就笑了笑,将她送至‘门’口,瞧着她走远,这才回身。

    “敏之,可是动心了?”

    身后突的来了这么一句,接着肩膀上便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严青松不及思考,本能的便一个擒拿手,凌空一跃,将来人扫落地上,随即听到一声哼唧,却是被躲了去,朝着那人一瞧,登时苦笑不得:“怎的是你?”

    陈瑾明此时正站在一丈远的地方神思不明的瞧着他,嘴角‘吟’着一抹笑,扬着眉头道:“不然敏之以为?”

    严青松面‘色’一紧,道:“将才瞧着那陶小姐也不过是十一二的‘摸’样,伯夷切不可‘乱’说,没得坏了人家陶姑娘的清誉。”

    陈瑾明闻言诧异,面‘露’笑容,他原本便就是打趣严青松,此时闻他话语,自觉好笑,可又不想叫他察觉,遂话音一转,道:“敏之也无需多虑,年纪小也没什么,若是喜欢,左右不过多等几年便是,只,瞧着这陶家的‘门’楣,怕是你家中那两位……敏之自来便是孝顺,这只怕是有些为难。”

    严家系出名‘门’,出身勋贵的安阳侯府,乃世袭侯爵,族中子弟亦都出将入仕。其上有两姐一兄,长姐严丹青嫁与陈瑾明的族兄当嫡妻,而这安阳侯与这当时还是户部尚书的陶沛德也算是同朝为官,多少也是有些接触。

    这严青松虽说自小便在军营,可父子情深,每每回家,严父少不得也要耳提命面受一番,当中便少不得要提及陶沛德,道他为官清明,为人正直,及至后来听闻死于匪患之手,也曾感叹嘘唏过,只道人生无常,想那孤儿寡母的,日子也定是艰难。

    也因这故,将将一闻她姓名,对宛然多留意了几分,后又见她竟是无意中救了姐姐与小外甥,这才起了关注她的心思,倒不想被陈瑾明误会至此。

    他见陈瑾明说的有板有眼的,颇感无奈,却也无意解释些什么,不觉苦笑,道:“伯夷却是不可‘乱’说,未说这陶姑娘尚未及竿,不到金钗之龄,定是未曾定亲,这样说于她清誉有损,便就是定亲了,一个不好,也会害了一桩美好的姻缘。”

    陈瑾明此时也知有些过了,但闻他如此说,却还是有些不屑的道:“若是真如此,那样的人不要也罢,少不得那陶姑娘倒还要感谢与我。”

    严青松知这陈瑾明最是瞧不得那些个虚情假意,附庸风雅,自持甚高的人,闻言也只无奈笑着,却是回身对着身边的一个随从道:“听闻这陶姑娘上面有个哥哥,即将奔赴秋闱,这些日子,这陶家给我盯紧些,有什么东西只管来报。”

    严青松却是瞧着他,开口道:“将才伯夷还打趣于我,却不想转身便如此,似乎不是伯夷的行事作风。”

    陈瑾明却是不当回事,道:“也不过瞧在以往情分上多些关注罢了,再者,有妹如此,想来那兄长定也是差不到哪去,圣上惜才,我此番出访,少不得要为圣上担忧。”

    他言罢却是已经不再多提,已转了话题:“如今将值秋闱,此时各地考生定是前往京都,想来此次定是一番角逐,听闻杜国老有望出任主考官,敏之可是知道?”

    严青松不想他此时突然提及此事,想是他随意问之,可瞧着神‘色’却是郑重其事,心思微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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