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婴孩与你冒这个险?你忍心让他将一出世便又面临着生死大关?

    退一步讲,便就是王爷能护得你们的周全,可,那同时也将他推上了危险的境地,只因他既要‘操’心其他,还有顾及你们母子的平安,这便分了心,这一分心,最坏的结果便是会直接导致死亡,我想这个道理王妃比我更加清楚才是。”

    宛然的这些话,雍王妃如何不知,只是她一心挂念着雍王爷,心中只急切的想要亲眼见到他平安无恙这才能将心放下。这话先前也有人给她分析过,可她彼时那听得进去,只是当成耳边风般不曾留意,如今从一个失去父亲,母兄病弱,命途多舛,不过十一二的弱‘女’口中说出来,自是要比谁说都要来得震动,也叫她能冷静的想一想这其中的因缘。

    宛然言罢,也不再多言,静雅郡主也在一旁叹着气,道:“宛丫头所言极是,我先前便就与你说过,你偏生不信,如今连这丫头也都瞧出了问题。可你兀自不理,只一心的任着自己的心‘性’,却不想如今你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就算不为着自己着想,也该为这将出生的婴孩想想才是,况听青松言,王爷此时也无碍,你便不要过多担心才是。”

    雍王妃自宛然说起,便一直默默的听着,此时听她们两人言罢,心知她们所言皆都是为她好,可要叫她就此放弃,却又不甘心,一时无言,唯有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不言语,屋中一时静默。

    此时,‘门’外窗棂边,严青松与那陈瑾明并排站着,分明已是到了许久。小丫头眼见里头此时已没了动静,正想为他二人禀报,却被陈瑾明制止了,拉着严青松就往外头走去。

    严青松却是诧异,早先的时候,他意识到姐姐依然存了心思,生怕她此时依然坚持着要去寻找姐夫,是以将才他前去寻找陈瑾明,想要他来劝阻姐姐一二。恰来的时候见宛然正在里间劝慰着姐姐,陈瑾明便拉了他一同站在这窗棂下听着,只道或许不用他出马。

    他将信将疑,可也知道此时进去也不大适合,便也就顺着他的意在这等着,此时见里面已经告一段落,又见姐姐神‘色’,生怕她依然想不透,便还是想着要他进去劝多两句,却不想陈瑾明拉着他就走。

    “哎……等等,不是说好了你再去劝慰几句的么,怎的此时却是要离开?虽说前头陶小姐已经说了一大通大道理,可此时不趁热打铁,再去说上几句,只怕她的念头恐还未打消,你便帮我一帮才是。”

    严青松言罢,陈瑾明素来温润的脸此时正瞧着他,叹气道:“倒是不用了,王妃只稍一想便会明白,此时却是无需多言,走,陪我喝酒去。”

    言青松闻言,见陈瑾明的脸上挂着笃定的笑容,心下虽不赞同,可转而一想,也知此时姐姐定是会有所思量,不由叹气道:“罢了,依你便是。”

    陈瑾明闻言,见严青松素来冷清的面上此时依然挂着沉郁之‘色’,可语气却是已不似将才沉重,不觉笑道:“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

    两人相携离开,严青松却是前头大跨步而去,听着房里传出来的似有如无的清然的声音,陈瑾明确不觉回头朝着产房望了眼,怔愣间思绪微动。

    举步维艰吗?不过十一二的年岁,那沉稳的‘性’子却是同龄中少有的,遇事也能沉着应对,条理分明,比之一般的闺阁小姐更是多了份睿智,这些便是因此而来的吧……

    陈青松回头见他仍然傻傻站着,登时一愣,道:“伯夷却是怎的了?莫不是姐姐……”

    陈瑾明回过神来,登时苦笑不得,掩饰‘性’的轻轻咳了咳,追上他的脚步,道:“敏之多虑了,走吧。”

    严青松却是半信半疑,可他不说出来,他也不好追根究底,又见此时房里并没什么异动,这才放心的与陈瑾明一齐并排着吵外走去。

    宛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了,李嬷嬷亲自将她送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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