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不想出这个风头,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推脱着道:“得老太君夸奖,是小‘女’的荣幸,只这却是王妃有福,老天护佑,本来就是现成的‘药’水,只不过恰好是随身带着,又遇上了,这便派上用场。

    其实便就是没有小‘女’的‘药’水,王妃也能度过难关的,彼时产婆候在边上,一直拼命的给王妃助产,累得满身大汗,外边胡大夫也是随时候命,便就是王妃出了意外,也能当场施以援手。事实上当时胡大夫也是在场,也曾为王妃用了‘药’,只不过小‘女’将好来到,给王妃吃了‘药’水,少不得便将功劳揽在身上,却是委屈了大夫与产婆了,平白被我抢了头功,王妃少不得要多多嘉奖她们才是。”

    宛然一番话下来,说的众人心中又是各异,静雅郡主当时更觉惋惜,只道如此识大体,懂进退的俏人儿却是不能娶进府里,真真的可惜,瞧着宛然的神‘色’便就多了层意味不明的情绪。

    薛老太君神‘色’透出股得‘色’来,只道自己这眼观是真的没有看错,如此‘女’子却是不可多得,配自己的孙儿当真是配得起,当这个侯府将来的当家主母更是绰绰有余,这样想着,瞧着宛然的眼神便就更加的柔和,丝毫已是没把她当外人瞧。

    魏国夫人确是不以为然,只道这陶宛然真真是虚伪,明着暗着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似的,需知但凡是‘女’子,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这产房却是万万进不得的,她不仅不避讳,还大大咧咧的进了产房,便就是不为着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该为着未来的夫家着想,这若是将来落下什么不吉利的可怎么是好?

    便就是将来不能怀孕,于夫家的子嗣上面有个什么差错,那也是悔之不及的。自来子嗣问题便就是头等大事,她只道是此时救了人,他日定能攀上富贵人家,可也不想想,到时子嗣都没了,还要那滔天的富贵做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