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指不定真会闹出什么事来。将才见她躲在陶倾霖的身后还有点担心,转眼见她将汤碗放在桌子上,心中还有些狐疑,可仔细一瞧,却见她衣裙皆都是完好的,定然是已经将那汤‘药’喝下,这才稍微安了心,只道等会待她们见识到了她那发‘浪’的模样,只怕会吃一惊,到时看她们还会不会如此宝贝她。

    想着魏国夫人瞧着那碗底,见还剩下小半口,又见她面‘色’羞恼,却是半分也不肯去动那汤碗了,她唯恐‘药’效不够,正想开口说话,便闻到陶倾霖如此说,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此时闻陶倾霖言,她心中自也知道是何原因,却是万不愿提及,只勉强笑了笑,言道:“这汤却是一直都温在炉子上,只早上来时才取出来由袄子包裹着带了来,想是那热气还未消散,这孩子又喝的急,这才将脸给熏红了,可还好?要不我让嬷嬷扶你回去涂抹些‘药’物?怨怪我,一径的催着你喝,若不是我如此催促,也定然不会发生如此的事,真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薛老夫人瞧这一个俊朗,一个貌美,如此俊男美‘女’,当真是越看越舒心,越看越加觉得自己的眼光没错,闻陶倾霖如此说,又见魏国夫人也是面‘色’不安,虽不知她此时心里作何感想,可瞧着她的面‘色’,便也就没往深里想,只道她果真是因着所说般这才如此,却是笑着言道:“都别大惊小怪的了,这孩子没事,这本便是补血的汤‘药’,这一喝下自也就会有些助益,想是汤‘药’此时已经生了作用所致。”

    卢夫人接着薛老太君的话语,道:“陶公子不必担心,我瞧陶姑娘的神情却是很好的,并无半点不妥。薛老太君所言极是,将才陶姑娘喝下的是那补血的汤‘药’,面‘色’红润也是正常的,不必大惊小怪,待一会自也就会消散。”

    陶倾霖闻薛老太君与卢夫人所言,再一仔细瞧了瞧宛然的气‘色’,果如老太君所言般每什么大碍,这虽说是满面红霞,可那是羞赧所致,并无任何不妥。再一细想,此时可还有外男在呢,妹妹虽说不过是十一岁,可毕竟也到了快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如此被一个尚算陌生的男子盯着,着实是不妥,这若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只怕早就吓哭,便就不是,此时只怕也早已不知所措,只妹妹尚算是坚强,可此时也已是羞恼‘交’加,难怪会满面红霞了。

    如此说来倒是自己多心了,只转而一想,他便也觉得有些微的恼怒,想薛子清好歹也是个世子,又是久居京城,自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此时却紧盯着妹妹不放,虽说一方面也觉得是被自己的妹妹那倾城之姿吸引,心底有些微的自豪。

    可一方面又觉得他如此不顾礼教,实属放肆,且也是于礼不合,说好听点是放肆,说难听点那便是半点教养也无,堂堂侯府世子竟是瞧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转眼,这若是生出什么风言风语的那便是坏了妹妹的闺誉,当下心中也就生了不快,可瞧在薛老太君与魏国夫人的面子上,他此时也不好发作,只那面‘色’却是变了变,瞧着竟像是生了气,神情微微有些冷,再不如先前那般欢喜。

    再一想到此时自己却还是没半点功名护身,这才导致今儿妹妹被人如此轻薄,心中便又羞又恼,面‘色’愈加清冷。可接着便生了股惆怅来,只道日后定然是要努力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好叫妹妹长脸,母亲也能笑开颜,才不负父亲临终所托。

    如此想着,他便觉得还是寻个由头将这薛子清引开方是上策,恰此时那边的士子当中也有人频频朝着边探望,见他瞧了过去,便也走近几步,言道众人也都觉得歇息的差不多了,正想到处走走,问道他们二人可是随行。

    陶倾霖正愁找不到由头好让薛子清离开呢,闻言当即便朝薛子清言道:“离此不远有个文昌帝君庙,历来许多文人学子皆都前去祭拜,便就但凡那些进京赴考的秀才老爷们也都会到此祭拜,今儿既我们也到此处,不妨也随着一起前去祭拜一番,虽说不能尽信这些个,但是拜上一拜却还是要的,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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