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面‘色’也就不虞,只道这些个奴才却是不可靠,瞧着毕竟也是老了,不过是走了些许的山路,主子都还没怎么着呢,这做奴才的却是已经累的倒下了,如此奴才,只怕平素也是如此偷懒,她只恨不得将身边的嬷嬷拨一两个过去给她。

    可她再怎么着急,却也知道,越过人家主子给人,这么做是越矩的,更是在打人家主子的脸,她再怎么心疼,此时尚未提亲,那也不过是人家的家事,于她无干。虽心知不好,可她实在瞧不过如此欺主的奴才,便也没了好声气,只言道:“刘嬷嬷到底是上了年纪了,身子骨不必从前,这么一会便身子不济,许是这些个时日以来为你‘操’心累着,加之今儿爬山,到底不比年轻人,且扶下去歇着先,你家姑娘这儿我看顾着便是。”

    宛然心中冷笑,只道这老太君若是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那宝贝媳‘妇’动的手脚,不知会做何感想,只面上却也顺着她的话语吩咐道:“冬菱、晓绿,你们便将刘嬷嬷扶下去歇息会吧,前儿守了一晚的夜,昨儿想必也是受了惊吓,加之今儿爬上也是累着了,到底是年纪大礼,身子不比往前硬朗,这么一来二去的想不生病都难,你二人且将她扶下去好生照顾着,熬些稀粥给嬷嬷喝下,莫叫她再累着了。”

    晓绿闻言,心知将宛然一人留在此很是不恰当,可此时瞧着刘嬷嬷的神‘色’似也是不好,凭证冬菱一人却是不能将刘嬷嬷扶下去的,何况此时离寺里尚有一段路……又见宛然如此吩咐,这才又瞧了眼宛然,叹气着与冬菱一起扶着柳嬷嬷往寺庙里走去。

    眼见着宛然身边的人都被遣走了,魏国夫人心中大定,便也‘露’出笑容,道:“你无需多必担心,怕是将才一路劳累,加之将才一下吃多了有些不适,待会若是还不好便请了大夫前去瞧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