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的恶‘性’,可那时已是晚了,她已被陶素婉算计的快没了生命,加之当时一心想着失去的腹中胎儿,自也就没心神去想那许多。

    可宛然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糊涂人儿,此时已经知道王氏那毒辣的心思,自也就不会再去相信这二人说的话。

    是以,若是今儿来的人是这二人其中的一个,宛然是定然不信,要多多盘问的,只这会儿却是‘侍’墨出现在此,这不得不叫她相信,是半丝怀疑也没有,又怎能不叫她惊慌失措,肝胆俱裂?

    她心神一晃,心中生寒,脚下发软,身子随着也晃了几晃,一副慌‘乱’无措的模样,恰这时去而复返的晓绿见到,赶忙将她扶着,稳住宛然的身子,急声问道:“姑娘怎的了?却是为何如此?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又见不远处站着一脸急‘色’的‘侍’墨,便又问道:“‘侍’墨你这时在这儿作甚?怎的的没‘侍’在公子身边?”

    宛然却是不答晓绿的话语,扶着她的手稳住了脚步,便快步走上前去,急声问着‘侍’墨道:“‘侍’墨先别急,你慢慢说,哥哥到底怎么了?可是哪里摔着了还是……?”

    ‘侍’墨尚未缓过气来,兀自喘着气,话都说不完全:“姑……姑娘……公子他……”

    不待他说完,紫霞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着声音对着魏国夫人与宛然言道:“是奴婢的错,夫人叫奴婢跟着照看世子与陶公子,都是奴婢不好,没照看好世子与陶公子,才叫陶公子失足从山坡上跌下去,此时正派了人前去寻找,可……”

    宛然闻言,登时便面‘色’煞白,身子摇晃得厉害,抓着晓绿的手紧紧掐着,神‘色’竟是像要晕厥,而她身后的晓绿闻言已是面‘色’惨白,整个人宛如雷击般呆滞,依着宛然这才勉强稳住身子。

    魏国夫人眼见宛然主仆如此惊慌,竟是僵在那里茫然无措,六神无主的,这才怒斥道:“瞧你们这些作死的奴才!竟是将个主子都护不到,还要你们有何用!如今竟是还不知悔改,只一味的哭泣求饶——府里的规矩你都学到哪去?还不快说陶公子如今如何了?”

    此时的‘侍’墨已经喘过气来,闻魏国夫人如此呵斥,自也是心头一跳,他自小孩未见过如此凶神恶煞般的主子,只也就一晃而过,皆因那不是他的主子,自也就不用害怕,是以他一听魏国夫人言,便答道:“公子一跌落我与‘侍’砚便带着人前去寻找,这寻了大半天才寻到,那处跌落的地方有些陡峭,恐是公子脚下一时失察这才跌了下去,到我们寻到公子的时候已然是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将寻到公子时他尚且昏‘迷’着……奴才见世子守着公子,命人抬着公子往山下来,‘侍’砚又在旁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奴才恐姑娘担心,这便先前来报与姑娘知,如今想来应是已经醒了。”

    宛然闻言登时眼眶便就红了,眼泪似那珍珠般不断往下掉,整个人悲戚不已,魏国夫人见此,忙道:“可是实情?没半点瞒骗?那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了大夫前来为你家公子瞧瞧!”

    跟随来的人将才皆都随着薛子清与陶倾霖走了,如今在此的也不过是几个丫鬟婆子,老的老小的小,便就是不是,也是身份尊贵的,自是不会去做着等粗使。‘侍’墨闻魏国夫人言,瞧向宛然,见宛然点点头,这才拔‘腿’便回身跑开去。

    身后魏国夫人见他走了,这才对着宛然言道:“你也莫着急,指不定没你想的坏,许是因惊吓晕了过去也是有的,只不知此时真实情况是何,你先随紫霞前去查探清楚,等这事了了,我定要将那随身伺候的奴才打杀了,叫他们不仔细伺候着主子!”

    紫霞闻魏国夫人话,便起身来到宛然身边,扶着她,言道:“姑娘快莫先伤心,先随奴婢前去瞧个究竟才是。”

    宛然闻言,抬起满身泪眼瞧了瞧紫霞,见她神情笃定,便也点点头,又朝魏国夫人瞧去,可怜兮兮的模样叫人瞧了心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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