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间柴房。此时屋中有一股‘潮’味,闻着令人不适,骤然进入屋中,宛然眯了眯眼这才适应了屋中的视线,只见那墙的东面搭了个小木‘床’,‘床’上散落着些稻草,一‘床’瞧不出颜‘色’的辈子随意搭着,想来是许久没人居住了。

    张婆子进了‘门’,张婆子将人放置在‘床’上,将她头发扯散,将她的头朝里拨动,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叫人一进‘门’便瞧不清楚她的容貌,那神情倒像是娇羞不已的模样。

    见一切布置妥当,宛然这才道:“嬷嬷待会便机灵着点,见机行事,这会想是人都已经在路上了,只怕是不一会、便到了,我便先行离开。”

    张婆子点点头,见宛然走远,这才回身将‘门’关上,不安的守在‘门’口,不一会,果见那崔公子便蹑手蹑脚的朝着这院子中来,一边走还一边张望着,那神‘色’惊惧之中又带着股兴奋,倒显得他此时的神情有些扭曲。

    其实他是多虑了,统共也就一个庙祝四个道士,此时皆都在大殿里张罗着,若是无事,自是不会到这后殿中来,而其他人就更别说了,所以此时张婆子见他如此,却是有种好笑的感觉。

    可毕竟这事不光彩,也怕会来人坏了事,是以张婆子在笑过之后也顺着四处瞧瞧,见没人这才松了口气,朝他招手。

    那崔公子身后还跟着个小厮,两个人快速的走了过来,那崔公子面上带着种隐忍不住的心烦和期待,见张婆子站在房间‘门’口,便‘露’出笑容来,心道真是将人给‘弄’过来了,内心里的那把火登时便就快要压抑不住,蹭蹭蹭的往上冒。

    昨儿在寺里见到宛然时他便惊为天人,一颗心在见到宛然的时候便怦怦直跳,若是在平时,他便也只能想想罢了。毕竟宛然再怎么说,也算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小姐,便就是父亲去世,只剩一个哥哥与母亲度日,可不还有个叔父依持着,便就是没有,陶家也是这临江地区的名‘门’望族,似他这般商户人家无论如何也是高攀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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