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能更好,这不得不说是最稳妥的办法。

    将才他说他替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莫非……宛然猛然瞧宁景睿瞧去,却正瞧见他此时面容寡淡,眼神莫测的瞧了过来,似是在说着一个于己无关的话题。此时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些许,只这样贸贸然便替她决定事情的做法却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苟同,这一声谢字便也没能说出口。

    宁景睿倒也真没想着宛然谢他,不待她出声便又盯着她,眸‘色’深深浅浅,眼含探究,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虽说也曾在京城呆过,可毕竟是养在深闺,于这平远候薛家就更是素不相识,何来的认识那侯府里的奴才?更逞论能知道她的那些个陈年旧事,这甚至可以说是侯府的秘闻了。”

    宛然不想宁景睿竟是说出这一番话来,这分明就是她去找那张婆子的事被他知晓了,便以为是他故意找人监视着自己,登时便面‘色’一冷,脸上浮上怒‘色’,眸光清冷的盯着宁景睿,冷冷道:“世子真是好手段,如此居心叵测却是为何?”

    宁景睿见自己一句话说的不对,便将宛然惹到了,登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也不是他派人专‘门’盯着宛然,却是他昨儿因遇见了那崔公子的一幕,心中便生了疑窦,派人这么一‘摸’,便给顺道了平远侯府那的管家去。原本他派了人出去便就没说明什么,是以那人初时也是惊讶,又见宛然似是与那婆子熟识,他不明宁景睿的意思,便也一并报与他知。

    而宁景睿也没当成事,只觉着很是好奇,这一点不像一个深闺中的大小姐做的事情,再一联想到早上的事,想来定是她动的什么手脚,是以此时想起便就顺带一提,却不想触了宛然的不快。

    他往日并不曾如此过,是以也觉有失风度,素来这嘴也是凉薄,并不曾对着一个人说出如此多的话语,只今儿到了她的跟前却是不停的说着,想他风度翩翩,何时被人轻视至此,偏生对方还不自知,倒惹得他一腔话语无处述说,当下便觉憋闷不已。

    他这便自懊恼,宛然却是已经自舒了口气,不再执着于将才的事,虽说宁景睿此举着实可恶,可却是她此时惹不起的人物,便就冲着他此时当面提了出来也定是没有存了害她的心思,这一点唯可原谅。

    再来便是,他行为虽是可恶,可他想如何行事却是他的自由,她无权干涉,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她本便低微,没有什么身份资格这样去指责他,也没有那指责的权利,他如何做只凭他心‘性’,于她无关,此时他说出来,也不过是没将自己当成对手,纯属好奇罢了。

    如此想着,宛然便换上了一副笑颜,脸上温婉端庄,言道:“那婆子不过恰巧是我府里一个嬷嬷的远房表亲,无意中听到她提起,这才生了前去探虚实的念头,却没成想竟真是给我探出些事情来,惹得世子猜疑,却是惶恐。”

    宁景睿正自懊恼,心道好好的见面被自己给毁了,正想着法子圆话,没成想听到宛然的话语,见她竟又是笑了,一时心中不明所以,可他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蹙着的眉头却是舒展开了,言道:“原来不过如此……”

    不待他言罢,远处却是响起了刘嬷嬷喊人的声音,知是她的奴仆寻了过来,此时也不好多停留,只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失落,她这一离开,只怕往后再难见到……

    宁景睿抿了抿‘唇’,压抑着心底升起的陌生的感觉,不动声‘色’的瞧着宛然,见她此时面‘色’清淡,丝毫不受影响,当下心中便有些不平,只他也知这是强求,唯有无奈的叹了口气,只道自己的这一番心思只怕是落了流水,付之东流罢了。

    “我明儿恐怕是要离开临江了……你自多保重,想你身边没个得力的人儿,我遣了身边的丫头前去伺候你,权当是你救我一命的报答。”

    “嗯?”

    宛然一诧,并不是奇怪他会离开临江,去往他处,他离开与否于她并无关碍,离开也好,留下也罢,都与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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