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呵斥了,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你……你……你好啊,你真好!”

    薛子清闻言却眯了眯眼,神情‘阴’冷,声音冰冷的道:“孝?母亲也不瞧瞧到底是谁没了那孝道!祖母晕倒,未曾见母亲前去探望,母亲忘了?便就是将才母亲不也在儿面前教儿如何对待长辈!母亲自己尚且如此,何来怨怼儿的不孝?便就许母亲如此做,不许儿如此对母亲?当真是笑话!

    都道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母亲便就是想要掌控儿的一切也要看看儿愿不愿意,而如今母亲罔顾儿的意愿在儿的身边安‘插’人,更是擅自将儿算计成了那用心险恶之人,若是父亲得知,母亲将如何自处?

    儿的婚事自有儿自己做主,便就是老太君与父亲也在,万轮不到母亲的道理,母亲不祖母意愿,不问父亲意见便自己做出这一切,机关算尽却反累得自己名声受损尚还不知悔,若是父亲知道这一切,只怕母亲下半辈子要与青灯为伴,如此离母亲要的荣华富贵可就远了,便就是父亲仙去了,可儿素来听父亲话,到时少不得也要委屈母亲的,望母亲往后做事母亲还是三思为好。”

    薛子清言罢便想转身离去,魏国夫人愤恨之下抓起身后的瓷枕朝他身上丢去,薛子清堪堪错身,那瓷枕便错过他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落的,和将才那那碎掉的茶盏‘混’在了一处,一片狼藉。

    薛子清面‘色’‘阴’寒的盯着魏国夫人瞧,原本心中便羞愤难平,此时再被魏国夫人一‘激’,到底眼睛红了,颤声道:“这便是母亲口口声声言说的慈爱?只怕在母亲心中儿与那紫烟紫苏一般无二只是个供你发泄怒气的奴才!母亲如此模样敢说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便就是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