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主子不必担忧,此事很是隐秘,如何都不会叫人知道了去,我之所以会知,也不过是瞧着晖儿昨晚神‘色’有些不对,盘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昨儿下午晖儿随着世子爷上山去会慈云大师时,在寺中就见那崔源庚,见他正对着源庚‘女’子的背影痴痴的盯着看。

    主子也知世子爷的‘性’子,见人如此,自是不屑的,恰此时那姑娘身边的丫鬟回头似是骂那着崔源庚,世子这才知道这姑娘却是陶姑娘。这便留了心,派了晖儿前去打探一番,没成想竟真给他打听出些事情来。

    又见那崔源庚手里拿着的东西猛瞧,那笑容也是不怀好意的,世子当即便命人偷梁换柱拿了过来,这一看之下却是气的面‘色’青紫,差点冲上去想要将人打死。还是陈世子机灵,想了这个法子来将那纸偷偷换了,这才使陶姑娘免于一难,若是不然,便就是前面姑娘能将自己摘干净,只要这纸条一出现,只怕陶姑娘便就是再巧舌能辩也是要惹得一身腥的。”

    李嬷嬷说着脸‘色’泛起一股笑意来,呵呵笑了两声这才接着道:“主子许是不知吧,这字还是陈世子亲自仿着写的,为成想这陈世子有这一手好字,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丝毫瞧不出半丝不同,主子是不知道,那诗写的……啧啧,说‘露’骨****都不为过,我听人言,那魏国夫人瞧见的时候那整张脸都绿了,青白‘交’换,就是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雍王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恐惊了孩子,便忍着笑意,捂住嘴巴自低声笑着。心中想象着魏国夫人瞧见那诗的时刻是什么模样,李嬷嬷说的没错,那诗的确是污秽不堪,内容简直是不堪入目。

    不过半天功夫,那诗已是传出了老远,想来这原便是魏国夫人算计好了的,想要宛然因此没了清白,此时却是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剑,恐怕这是她没才道的吧。哼,活该她如此,叫她不安好心,处处算计人,如今可是好了,把自己个都给绕进去了,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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