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神,便闻一声惊声尖叫,“啊!!!”

    宁景睿不防她如此,那尖锐的声音穿透耳鸣,叫他一时差点失声,这才惊觉自己一直抱着她,面‘色’爆红,忙将她放下,咳了两声道了句抱歉便疾步朝马儿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拽住了辔头,紧紧的拉着被热惹恼的马儿,安抚的抚‘摸’着它的马面,见马儿逐渐安静了下来,宁景睿这才算是出了口气,面上的红晕便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可他此时却也不敢再瞧向宛然,心中兀自纠结着。

    宛然此时已然回神,可只一想到将才的画面面‘色’便再次爆红,见宁景睿的情况也与她差不离,她便咬牙,到底吃亏的人是她,他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还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来给她瞧,气得宛然咬牙切齿却又无何奈何。

    待,两人都平息了差不多了,宁景睿这才道:“你……可还好?没有伤着吧?”见宛然不理他,也不见她有哪里不舒服,这才又接着道:“你莫急,我已命人带着你府里的家丁先绕几个圈子,此时还未曾发觉你不见的,我等等便送你回去,不会叫他们发觉你不见的。”

    今日无端端的受了两场惊吓,此时的宛然早已惊吓过度面‘色’惨白,浑身似镀上一层冰,冰凉透底。此时闻宁景睿话语,她也逐渐冷静下来,知道他这是在关心,又见他面‘色’已恢复如常,丝毫不见半点尴尬,便也自调整了面‘色’,点点头道:“自是无碍,将才多谢世子搭救,小‘女’不胜感‘激’。”

    宁景睿闻言,面上这才‘露’出笑容,言道:“没事便好,疾风原本便是将驯化不久,唯认我为主,你不经它同意自靠近它定是不允。”

    闻言,宛然自也没再板着脸的道理,面‘色’和缓了许多,清浅一笑,这才道:“是我欠思虑了,惊扰到它了……只将才你说在出事的不远处见到过不明身份的人,这话何解?”

    宁景睿见她不再生气,还‘露’出笑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又见她自笑后便面‘色’沉思了起来,微微笑了笑,言道:“是,我赶到时便听宁月提起,心下觉着不对,便命她前去查探。想来也是,不然好端端的马儿为何会惊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便不想要闹清楚?将才那人似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虽命了柠月去,可我到底担心,又觉着你受了如此委屈定是不能轻饶了那人,我这才想追着过来瞧瞧……”

    宛然闻言这才又瞧了瞧四周,果然便见不远处一条林荫小道依稀的蜿蜒着,而此时已然可以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宛然这才知道宁景睿却是想在这叫她先见一见那人,也好有所准备,早作打算。

    待那那马走近,果然便见锦言骑在上头,可也只她一人,并无多一人,再往后面瞧去,当真就她一人,宛然不解,便就是宁景睿似也想不到她回空手而归般蹙眉,道:“人呢?可是抓着了?”

    锦言下了马,冲宛然与宁景睿见了礼:“世子,小姐。请小姐责罚,奴婢没能将人擒住,叫他跑了,不过那人似是中了毒,奴婢瞧见他一路留下来的血是暗‘色’的,搜寻了下,可就是不见人,似有人在奴婢之前将人救走了。”

    宁景睿没成想是这结局,原本他便是念着柠月能轻松的将人擒下,这才带着宛然至此,想教她瞧好的,可此时人跑了,他自也落了空,面‘色’便有些不虞,到底现在柠月已是宛然的人,他已不便再责罚。

    宛然似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模样,可一来她便没想到当真毁有人在此时动手脚,自也没盼望过,将才宁景睿说柠月已然追了上去,她便也只当一听,不曾往心里去。皆因她虽知锦言身手了得,可到底不曾亲眼瞧过,自是不知她的底细,加之一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的人身手定也是不弱,想要擒住定然没那么容易。

    虽心里也隐隐的期待着锦言能将人带回,可到底心知不易,便也不曾责怪她,此时听她如此说,虽说宁景睿将人给了她,可当着他的面却也不会发作,便也按压下‘性’子,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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