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坚定的摇摇头,道:“世子不必多言,小‘女’心意已定,不能因了小‘女’而伤着世子了。”言罢这才想起将才宁景睿的反应,知说错了话,险些没暗自咬掉舌头。她自不傻,上一世也是经历过情事,自是知道那是什么,将才她便已经是满面爆红,此时想来面颊依然发热,若是她还傻傻的坐在前面,只怕将才的那一幕还会重演,这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是以她才这般坚持。

    宁景睿面‘色’古怪的盯了宛然一会,见她已打定主意,便也不再多说,又再淡淡瞧了她一眼,这才一个翻身上了马,冲她伸出手来。宛然瞧了瞧,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待她自己爬上便好,可一来将才被马儿惊到了,此时还心有余悸,自不敢再独自爬上去。二来,她也确实没法自己爬上马儿,虽也有马鞍脚抓脚蹬踩,可叫一个从未曾骑过马的人独自爬上去,还真是有难度。

    想着她便泄了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与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过,此时再矫情已经是晚了,便也不再多想,自伸出手去放在宁景睿的手掌中。宁景睿瞧宛然纠结的神情便知她的顾虑,原本也觉自己这模样孟‘浪’了些,可不待他想完,便觉手掌中多了一个滑嫩细腻的触感,再一瞧,便见宛然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放在他手心里,他不觉一怔,而后便温温一笑,璀璨如暗夜里的夜明珠。

    笑过后便也微微低下身子,将她整个人一提,另一手更是在她腰间扶着,稳稳的便将她带到后面坐稳。待宛然一落座,他身子便就一僵,似感觉身后的宛然稍稍将身子移了移,想是在调整身子坐稳,他面上自又‘露’出一抹笑意来。

    待宛然不动了,他这才问道:“可是坐稳了?坐稳我便起程了。”

    闻言,宛然再次抓紧马鞍,将身子再稳了稳,嗯了一声,这才道:“是,坐好了,走吧。”

    闻言,宁景睿点点头,自也不再言语,一抖缰绳,一鞭子‘抽’在马儿身上,便听马儿一身嘶鸣冲了出去。宛然不防这一着,登时身子被颠的一歪,差点便掉了下去,惊的她面‘色’发白,心口一跳,心中紧绷却又不敢说些什么,唯紧紧的抓住马鞍。

    可这本便是山上,林中‘乱’石凌‘乱’,又是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自不平坦,马儿自也就走的不甚平稳,自是颠颠簸簸的。宛然本便没骑过马,自也不知会遇上如此情景,马鞍僵硬,她坐的极不习惯,颠簸间自也不能将马鞍抓紧,不过几步她便面‘色’惨白,大有晕厥的迹象。

    宁景睿察觉到宛然身子似是不适,到底是不放心,便将马儿放慢了脚步,微微扭转回头,道:“可还好?瞧你这般模样,我却也不能走快?不若你抓着我的衣裳吧,不然定是很难极快走出这林中的。”

    宛然闻言,自也知道光抓着马鞍不行,又觉他说的有理,可到底碍于面子,不敢大动作,自轻轻扯了他的衣服一角,朝着他点点头,示意可以了。宁景睿见她听了自己的话,自也是一笑便‘抽’马走,马儿吃疼,自是快速奔驰了起来,宛然顿觉身子被这一颠,整个人差点往后仰倒,惊慌中她紧紧拽着宁景睿的衣裳,再不顾面子。

    可饶是这样也不行,马儿飞驰,颠簸间这抓着衣裳实质也与没抓没差别,且这后面分明便与前面还要颠簸些,身子不时的被甩的差点颠了下去,再瞧那底下飞奔而过的青草树木,她不免惊恐。却在这时,宁景睿一只手绕了过来,扯着她的衣裳将她往背上贴,话语声透过风声隐隐传了过来:“路上颠簸,抓紧点,莫跌下了。”

    恰此时前面一突起的石块,马儿一个大的跨跃,登时惊的宛然面容失‘色’,心中狂跳,面‘色’惨白,她不觉便松了抓着宁景睿衣裳的手,双手下意识的就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来。

    感受到宁景睿的身子瞬间僵硬,宛然面‘色’登时便刷的一下爆红,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倒流,顿觉脑中充血。她原本便从没骑过马,自也不知什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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