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的味儿在口腔里弥漫,下到胃里,只觉整个人都熨帖了,心中舒坦,她自将茶盏放下,重新躺了下来,手里把玩着佛珠,道:“罢了,此时我也没那心情睡着的,今儿起来我便右眼便一直跳着,总觉会有事情发生。

    上回老太太寿辰我明明算计的很好,一环扣一环,可最后还是出了差错,被陶宛然这兄妹两逃了开去,过后我想想总觉着邪乎,若然是被她兄妹二人察觉可就不妙,今次的事情却是不能再出差错,若是不然该惹人怀疑了,到时再想下手可就不易,但愿此次莫再横生出枝节来才好。

    虽说事情出了便就是查出也牵扯不到我身上来,可马车终究是陶府的,若是有心人仔细盘查自也能够查出蛛丝马迹的,到时后悔可就晚了……再等等吧,若是还没个消息传回来,我只怕真是坐立难安了。”

    何嬷嬷见她神情担忧,又觉她言之有理,可她只能尽量的捡好的说,便道:“夫人遂顾虑是对的,只四公子是个不当事的,又对夫人老爷信任,自是不会发觉这一切,至于六姑娘……哪更是个实心眼的人,素来便将夫人看成自家娘亲般亲密,自也不会有它疑。

    上次老太太寿辰那次不过是意外,也是这兄妹两运道好这才躲过一劫,加之夫人那时事务繁忙自是无暇多顾这才叫着兄妹两落了空。过后夫人不也是审问过绿荷,她也言道那时六姑娘急冲冲的往老太太院子赶不过就是怕老太太不让她参加寿筵失了‘露’面的时机?

    那六姑娘虽表面上是去孝顺老夫人的,可底下老夫人自是不会这么想的,外间传闻也都是说他如何孝顺,可听在老夫人耳中却是另外一回事,不然便不会此次出事还这般安静……再说这次是那人亲自筹谋的一切,自是不会再有遗漏才是,那计谋如此慎密,那般‘精’密的局,定是不会再次叫她兄妹二人再次逃过,便是再好运道也不能每次都有啊,夫人便莫担心才是。

    等她兄妹二人没了,这府里的这一位闻膝下两儿皆都没了,再没了可依靠的,便就是再顾念着腹中的那一个,可抵不过伤心伤神,夫人再从中使些计谋,便也除了后患也叫人找不出错处……

    等这一家子皆都没了,那家产还不都尽数落入夫人与那位爷的手中啊,想大姥爷仕途一直顺畅,手中置下的那些家产本就不薄,更何况大夫人陪嫁的那些个嫁妆更是丰厚。到时候便就是与那位爷对半分那也是偌大的一笔,届时夫人再在其中拿出一份给大姑娘做了嫁妆已然是绰绰有余,想那薛家上次便有意攀亲,想来便是想要靠着陶家的这些个家财……

    她平远侯府虽说是个侯府,可这些年来也不过是凭着宫里的那位娘娘这才得以爬上这么个位子,那家底啊,薄着呢,我们陶家好歹祖先也算是世承爵位,只不过是道了这后面几代这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陶府再怎么没落那也是比她侯府要深厚些的,魏国夫人便是打着这般的算盘这才有意结亲,只想来老夫人钟意的是她陶宛然,想来魏国夫人是不满意。

    也是,这孤儿寡母的本便没了依靠,这就算娶了回去又能如何?便就是有那些个财力只怕也是枉然,可我们姑娘就不同了,老爷已是临江知州,瞧着还有升调的可能,往后的前程更是无量,这两相比较,明眼人自都是瞧出哪个好好哪个不好,便就是如魏国夫人这般嫌贫爱富的人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这从前儿山上的那一幕便可以知晓,不然也不会如此设计……只她也是太过大意了,却叫着安远候府与东平侯府坏了事情。不过这样一来与陶府却是大大的好事,有了这层关系,最起码往后说亲的时候总不至于太过刁难,想她侯府一个名声不好的世子,外加一个空架子的‘门’第,我家姑娘却是清清白白的,陪嫁也是丰厚,老奴便不信这魏国夫会不动心……这也算是老天相助,夫人便莫再闹心,当安心养胎才是。”

    何嬷嬷这一通长篇大论,将所有厉害都解释了一遍,王氏经何嬷嬷这一劝,心中郁结这才好过些,想着何嬷嬷的话,她便也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