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将她拉扯住,将她‘弄’疼,这一幕叫人瞧在眼里,若是不解内情的倒也觉王氏是的心慈的,可若是知晓她的‘性’子的人便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

    而这时宛然的表情也告诉众人,她将才被王氏给‘弄’疼了,却又顾着她的面子不敢说,只是‘吟’着泪眼瞧着她,便就是被她搂的疼了这才叫出声来。这些个陶家家主也全都是些人‘精’,自是知道宛然是怎么一回事,瞧着王氏的眼光自也便就存了不满。

    王氏这边见众人神情,自也知晓他们心中的想法,再一瞧宛然那略微带着委屈的表情,心中很的咬牙,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尴尬的模样,道:“倒是婶娘不好,忘记了这茬,不小心便碰着你的伤口了,可是要紧,还有什么地方受伤没有?哎,可怜见的孩子,真是难为你了,如此多灾多难……”

    宛然面对这的便是沈氏的方向,她自见王氏进来便一直假惺惺的问东问西的,自是不屑王氏的为人,心里在暗暗的贬低她。又见宛然在被王氏拉进怀里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见她微微侧开了脸颊,又恰此时有风轻轻吹了过来,隐隐约约的便闻道一股脂粉味儿,却是王氏惯常用的那个味儿,她心中一顿,再次瞧了眼王氏的面颊,当即便心思一转,蹙眉道:“只怕是被大嫂身上的脂粉味给呛着了才是……这孩子早上受了惊,将才又一路哭了回来,鼻子本就不通畅,再被大嫂这么一刺‘激’……”

    王氏闻言气得牙跟紧咬,面‘色’神‘色’不知是因羞恼还是真气的,有些发红,心中将沈氏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个遍,面上扯出一抹笑容,这才道:“怎弟妹却是如此说?自你将掌家事务接过手我便不曾出了这屋子,整日的呆在房中安心养胎,调养身子,又是哪里来的脂粉味?要说有什么味儿,也是那些个‘药’材的味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