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声一片,皆都是面‘色’惶恐的瞧着陶敦善,态度更是诚恳,就只差对着陶敦善磕头了,那态度神情,就好像那涉险的人是他家的‘女’儿儿子般愤怒与痛心,不明缘由的还会以为这一家人会是多么的宽厚仁慈,相比之下到显得宛然母子三人忘恩负义,居心叵测,忘了这些日子以来人家对她们的照顾养育之恩,如此‘逼’迫人家。

    宛然将王氏等人的行为瞧在眼中,自是心中冷笑,她也知晓这次事件要是不能处理好,倒是要失了族老们的心,自认为她们兄妹居心不良。若真如此,这往后她们母‘女’三人在族里就更是无依无靠,再不会有人同情相助,更不会认为是被人设计陷害的,日子将更加艰难,因此宛然皆都是小心谨慎,丝毫不敢懈怠。

    她面上忙装出一副惊慌失措复又懊悔万分的模样来,给了陶倾霖一个眼‘色’,便忙也跟着起了身在厅中跪了下来,神情无助失措,道:“自我兄妹母‘女’三人进了府,府中上至祖母,下至叔父婶娘,再到兄弟姐妹,皆都对我二人关爱照顾有加,便是下人自也是尊我等三人为着府里的正经主子。

    叔父虽忙于事务,却也不曾对兄长的学业落下过,时常将兄长叫到跟前去考究学业学识,祖母那有了什么新鲜事务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我兄妹二人,对母亲也是尽心照顾,时常嘘寒问暖,唯恐她热了冷了。

    婶娘掌着府里的中馈,我和哥哥母亲吃穿用度自也是高人一等,从不曾落下什么来,人心都是‘肉’长的,瞧着叔父婶娘如此对待我们母‘女’三人,自是感‘激’在心,尊着祖母与叔父婶娘,我更是将婶娘当成亲生母亲般看待,便就是有些事没法与人说的也都与婶娘有商有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