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香巧先行回府去暗中护着娘亲,为的就生怕王氏耍心机让母亲再次受惊,未曾想终究是失算,让她钻了空子,瞧着娘亲的模样,宛然只觉心酸,心中更是对王氏恨到了极点。

    陶倾霖自是好一阵劝,蒋氏见二人无事,加之陶倾霖的话语,这才慢慢的停歇下来,王氏见此,自是假意上前,道:“大嫂,你也莫伤心了,瞧这两孩子不是好好的么,我曾吩咐下人不得告知你,为的就是怕惊到大嫂在此动了胎气……不曾想大嫂却还是知晓了,孩子将才经历了劫难,此时正伤心呢,大嫂可莫再犹自伤心了,族老们也定会给这两孩子一个公道,你莫再伤心才是免得扰了族老们审案。”

    王氏这话一出,宛然忙跪下对着族老们言道:“不是……母亲会伤心只是因担心担忧我们兄妹,乃情之所至,是常人所有的反应,万不敢扰‘乱’秩序,族老们明鉴。”

    将才王氏对宛然所言已然惹的族中众人对她不忿,可碍着脸面自也没出声,此时见她犹自如此,自是不再有好脸‘色’,族长更是朝着她瞪视,言道:“知道的会说你这是忧心小辈,担忧长嫂,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是欺凌弱小,心思狭隘,沛冉,还不看快叫她下去!”

    陶沛冉原本今天无端被人怀疑早便憋了一肚子的气,将才我王氏被族长这么一说也觉失了颜面,哪知王氏还犹自不停歇,口出狂言,惹得他再次丢尽了脸面,登时便怒喝一声,道:“你个‘妇’道人家这说的什么话来的?不会说话便给我退至一旁好好呆着,没得出尽了丑,还不退下!”

    王氏不想陶沛冉竟是如此当众甩她脸,登时便也眼眶泛红,正‘欲’辩解几句,不想容氏也出声言道:“老二家的,我也知你这是担心老大媳‘妇’,可此时不似平常,你便是打趣也有个时候不是?快坐下莫再多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