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道:“这些日子以来自我病倒不曾也无力管理这些个琐事,都是弟妹在帮我料理着一切,弟妹的辛苦我自是知晓,心中自也感‘激’,多亏了弟妹这么的帮衬,若不然我还真不知这日子该怎么过……”

    王氏见蒋氏一口一个弟妹,却半点也无改变主意的意思,心中早已不满,可在众人面前她自也不敢表现,原本便没打击了再打击的脸此时早已失去笑容,可又怕人瞧出她的心思唯有牵扯出一抹微笑来,倒显得她此时的面容有些狰狞,叫人瞧着心头犯嘀咕,天涯却犹不自知。

    “大嫂说的哪里话,原本便是大嫂的家事,我不贵是多嘴说了几句,倒得大嫂如此,实是惭愧,再说这妯娌之间互相帮助本便是正常的,大嫂身子不好,侄子侄‘女’又是年幼,我帮着打理着些个自是应当的,当不得大嫂一句谢字。”

    族长见王氏此时已不再使绊,这才‘露’出笑容,心底自是松了一口气,自王氏言语起他便揪着心,生怕王氏语言不好便叫着两万两泡了汤,只此时他也不好直接便应承,自是要推脱几句的。

    “想你说的也在理,可将才沛冉家的说的也是在理,这份家业却是沛德留给你们母子三人今后的依靠,如今你自己身子不好自是要好好的将养,这用银子的地方虽是瞧着不多,可等这孩子一下来这吃穿用度自也是少不得的。

    再说这两孩子虽也还年幼,可那用银子的地方也多着呢,霖哥儿要建工立业,成家立室,宛儿也紧跟着要出嫁,这些银子还是留着用的好,族人们领了你们的心意,却是万不能真拿这银子的。”

    自来这修缮祠堂,宗学,祭祖等大事所经用的银子自都是要集中在族长手里再将这任务各家各户一一摊牌出去的。采买建材用料,雇佣匠人这些个事情自也要各家分摊下来共同办差,这些个银子最后真能落实到用处自也是说不清的。

    虽如此可各人心中自有一杆秤,自是知晓宛然母子三人这是在讨好族人和族长族老们,祠堂宗学这些皆都要修缮,族长也一直在为这事奔‘波’着,可却收效甚微。如今从天而降这一笔庞大的银子,再不用他去一家家的讨要,族长自是乐意的,只如今宛然母子三人孤儿寡母的,他自是不敢一口应承下来,免不了要推辞几句。免得被人构陷,攻歼抨击他假公济‘私’,中饱‘私’囊,欺负弱小。

    宛然闻言却似是随意的道:“不过两万两银子罢了,哥哥每月的吃穿用度都是上几千两银子呢,婶娘每月都要给哥哥换几身衣裳,这身上穿的云锦便是上月婶娘托人从京城带来的,一匹就要五百两银子,这一布匹也就做这一身衣裳。

    还有那靴子,用的也是等同与云锦的华云丝绸,便就这些还不足,那些个近身的物件每月那一个是少于一百两银子的,皆都是‘精’细物件,书房里用的那些个笔墨纸砚自也是不用说了,都挑的是最好最贵的,便就是身边的小厮每次的赏银也是不少与三两,若是那次跑个‘腿’没了赏银倒还摆起了脸子。

    与哥哥身上的吃穿用度比起来,这两万两自也不算多,况母亲将才也说了,将这些造福族人,惠及乡里,族长便莫推辞才是。”

    宛然言罢,族长与各族老们的眼光便都齐刷刷的朝着陶倾霖望去,果见同意身上的穿戴虽瞧着不起眼,可那奢华程度,便是连那坐在上首的安远候世子与东平侯世子也是不逞多让,当下面‘色’皆都‘阴’沉了下来。

    王氏闻宛然这般说,心中登时便咯噔一声,只道这是要坏事,果然,不待她开口辩解,便闻族长厉声大喝一声,言道:“陶王氏,这孩子所说的可是真的?!你竟是如此的‘棒’杀!”

    王氏当即便惊的身子一抖,瞧着族长的面容有些不知如何表态,面‘色’也‘露’出一丝委屈的模样,装作不明的模样,道:“族长何故生气,妾身……妾身并没做过什么啊,实在、实在是不明族长哪来的这般怒气。”

    族长将她死不承认,登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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