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见这陈瑾明并不如先前般和善亲和,此时虽也是面带笑容,可那笑容之中又带了丝威严与压迫出来,仔细瞧还会有丝冰寒之气。

    族长不觉一怔,心底也猜到了几分,不外是将才见族人对这宛然兄妹二人的不公不满意,彼时他也是有些顾忌着才没任着王氏胡来,若是不然此时指不定还成什么样子了。

    他再一想到之前他身边的严青松的话语,这宛然是救过雍王妃的,心中顿时暗惊。这般说来,除了安远侯府,东平侯府,加上一个国公府,此时还应加上一个雍王府……这、这、这,这叫他登时背心直冒汗,将才他虽也觉着两大侯府不会为了宛然出面,这才只顾及到族人的脸面而忽略了这两兄妹的感受,可此刻,他当真是后悔莫及。

    至于在宛然父亲遗留的遗产上面,陶敦善却是没有什么‘私’心,虽将才也闪过一些不好的心思,可到底他也算是个正直的人,又瞧着这孤儿寡母的实是心中不忍,再加上这严青松与陈瑾明,他也就歇了心思,也愿站在宛然母子三人的角度主持公道。

    便就是原先他动了心思,也不过是想着族里的宗学与祠堂罢了,丝毫没想过是要为自己中饱‘私’囊。虽说将才宛然也说要捐银子,可到底这两万两银子真用到实处的也不会多,他这才起了这些个心思,不过一瞬就给否决了。原就忌惮着这两人,此时再加一个黄嬷嬷,族长就更加的计较了许多,而此时,因着陈瑾明的态度,族长心中对宛然兄妹的看法又有了些不同。

    只他尚未答复,陈瑾明便有眯着眼睛微微笑了起来,道:“族长莫怪我多嘴,只是好奇,虽说陶尚书也是陶老爷的亲哥哥,可到底是已经逝去,这家产也是自分了出来的。按着公平公允,不是该有各房嫡系共同经营,待倾霖大了这才一并‘交’到他手中才是,怎是却是陶王氏一人在打理?”

    族长见陈瑾明一时冷一时笑,心中又是一紧,闻他言自是赶紧道:“世子所言也是有理,只是这本便是嫡子,也是从这老宅里出去的,按道理他也该是这老宅的主子,是以当时这孩子扶灵归来便就是在这陶家老宅里设的灵堂,也因此这一应家当物什的也就是放在老宅里安置。

    后来又因是这陶府与这两孩子的外祖家因这母子三人的归处发生了不愉快,事情一‘乱’这便也耽搁了下来。后面这母子三人又都接连病倒,待着事情平息下来,便也都到了这时,前些时日又因着这老太太寿辰,自也是忙的没时间处理这事,再来,便是这孩子上清源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接着,自也就没那心思时间去打理。

    原本是想着待一切顺遂了便来商讨这事的,可这……这些个时日来,见这陶王氏自接过手也是整理的井井有条,皆都顺遂,便也就不曾动了这心思。加之到底是陶府嫡子,这接手的又是亲弟弟弟妹的,最是亲近,且不都还有个祖母在呢么,便也觉着这由他掌着最是恰当不过。

    虽也是这样,可到了年终族里自还是会派人检视收成,查验铺子田庄的,人事罢免方面,那掌事的人也不是她们说换便能换掉,自是要经过族里各人的面这才能同意,他自是没有这个权力,如此说来也还尚好。”

    陈瑾明闻言,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此时坐在一旁的严青松出了声,言道:“陶公还请勿怪我多嘴,按理说我一个外人自也不该多言,可陶姑娘对我姐姐有恩,我下山时姐姐特嘱咐我,定要将陶姑娘被害一事查个水落石出。

    将才我瞧着事情似也算是明了,可这人尚还未曾捉到,一时倒也无法判断到底事情原本是如何的,姑且就相信是今日所审般的吧。可这事光是想想就觉不对,这一介小厮就敢如此放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买凶杀人。

    再说,他生在医‘药’世家,便是随随便便整个什么毒‘药’出来将人悄无声息杀死效果都要比这好上许多,最起码还不会粘连自身不是?这样一想,许是有什么隐情,背后勾结哪个主子也未定,毕竟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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