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花’厅里我自也是惊恐,可族长与各族老见我兄妹二人如此,自是要好好的盘问一番的,只后面不知怎的就牵扯到了婶娘身上去——妹妹当真是冤枉啊大姐姐。

    素来妹妹遇着什么事情,大姐姐最是关心,也多为了妹妹‘操’心担心,今次妹妹遇险,原本想着大姐姐见我遇险定是会安慰安抚几句的,不曾想大姐姐究竟是劈头盖脸的就是好一顿说道,这叫妹妹我实在伤心……

    这原本便不是我的错,可大姐姐竟是误会是我一手造成的,姐姐实在是冤枉了妹妹,遇着族长不是妹妹的意愿,可如此大事族长既遇上了,万没看着不管的道理……

    族长觉着婶娘在此事上做了错,惩罚她也是族长与族老们的意思,却不想大姐姐竟误会是我的缘故,这可真是太过冤枉。婶娘有孕在身,且刚动了胎气,我也担忧,可族老们不允我多求情,真不是我的错,便就是叔父当时都不敢多说什么,何况我一个闺阁‘女’子?大姐姐便就不想想这其中的隐情?

    如今大姐姐怨怪我,我自也无话可说,只是这妙‘玉’姐姐说的对,大姐姐还是尽快回院子吧,叔父送了族老们一会该回了,瞧见大姐姐‘私’自出了院子只怕是不好。更何况大姐姐此时这般闹事,叫人瞧见了会不好,知晓的只当大姐姐这是心急心疼婶娘,不知道的还因为大姐姐这是质疑族长族老们的决定,会背上不尊教化,不敬族老们的罪名的,轻的都要杖责,重的逐出族中,永不允回族。

    大姐姐快莫闹了,有什么怨气且回了院子再说,莫在此叫人瞧了笑话,妹妹句句肺腑,还望大姐姐快些回去才是。”

    这而已番言论下来,宛然自己都要为自己鼓掌,底下的丫鬟婆子闻言自也是面‘露’同情,皆因宛然的这番话句句都是为了陶素婉着想,字里行间充满了诚挚,叫人闻了觉她真是重情重义。只她也点明了一点,王氏虽身怀六甲,可族长族老们仍然执意处罚她,这足可见事情的严重‘性’质,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抹了过去的,而能让族长族老们如此,这其中的事情可就叫人深思了。

    而此时陶素婉不管不顾的在这闹,知道的会说她这是着急母亲,不知情形这才如此大吼大叫的,可不知道的却会说他不顾母亲身子,任‘性’而为,丝毫不管母亲死活,只知道按着自己‘性’子行事,这般没个正形的‘女’子自不是良家媳‘妇’的好人选。

    瞧宛然说的情真意切,陶素婉只觉她是真不安好心,又岂会真听了宛然的话而离开不闹?再一见宛然嘴上说着劝慰的话语,可那眸子里带着的讥嘲与鄙视是真真切切的,又见她虽说的动情,可那沉静的面容,温婉的‘性’子却是比之以往更叫人气恨,那瞧着她的眼神便就似在瞧一个跳梁小丑般讥讽不已,陶素婉面‘色’登时便青红‘交’加,‘胸’膛‘激’烈的起伏,脸‘色’气成了猪肝‘色’,竟是面‘色’狰狞的朝着宛然扑了过来,口中谩骂道。

    “陶宛然,你个狐媚子!你说什么呢?我母亲父亲堂堂正正的做人,从不耍‘奸’滑头,我陶家自问是对得起你们一家,怎的你就是如此的恶毒,竟是诅咒我一家!你说谁会被逐出族中?!似你这般轻狂狐媚的才应被逐出族中,若不然定是要带坏了一族人的名声。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就你在山上做的那伤风败俗的事,这临江还哪个不知?凭你也想搭上平远后侯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的分量。就你这狐媚的模样,进了谁家‘门’都是倒霉,偏生i自己还不自觉,自往人身上贴去,这想好了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倒陪了名声不说,还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我看你真是脑袋进水,想嫁人想疯了,就你这狐媚样,再出了这等事,这辈子就别指望了,到庙里青灯古佛陪伴佛珠去吧,只瞧你这狐媚‘性’子,只怕是佛祖都嫌你脏了佛‘门’。只你自己不想要名声,也别拖累府里的姐妹啊,你可知因着你这样,多少姐妹的姻缘要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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