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妇’!合着你不把我整垮整掉是真不甘心啊,啊!”

    王氏原本今日便觉憋屈,将才在祠堂前面跪了那许久也不曾见他前来给她撑腰,为她安慰几句,反倒是不见踪影。这都不说,此时她好不容易回来了,见她躺在‘床’上非但没半句安慰的话语,还兀自对着她大喊大叫的怪责与她,说她丢尽了他的话脸面,阻了他的前程。

    王氏因之前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自是不甚清楚,见他进来心中只也是闪过欢喜的,可面对他怒气冲冲的指责,见他满脸‘阴’沉,眼中更是溢满了厌弃,她满腔欢喜便慢慢的化为了委屈,再逐渐的成了怒气,脑子也逐渐清晰起来,觉他目光古怪,到底也是心虚,只是不敢撒野,怒气便也熄灭了些。

    只她尚还未曾开口,便闻陶沛冉再次出声,道:“你倒是说说,今日的事是否真是你做的?似你这般不知轻重,不懂进退的‘女’子只会是祸害,若不是念在几个孩子的面上,我当真是一纸休书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