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是又惊又怒,暗暗发狠,定要对方血债血偿的将这一切讨了回来。

    何嬷嬷瞧王氏的神情自是知晓她的不甘,便也是‘精’乖的将柳大夫请了出去,待他开了‘药’方,何嬷嬷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自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的手里,小声叮嘱道:“如此大半夜的还要劳动您来一趟,大夫是辛苦了,可夫人高热,又顾念着肚里的小公子这才请了大夫前来瞧瞧,老奴多谢大夫的恩德,这便请了府里的车马将您送回府去。”

    这柳大夫常年为陶府坐诊,对于王氏的为人也算清楚,将才他不敢将话说满了便是这般,此时见何嬷嬷如此动作更是心中明镜似的。犹豫了下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银票并点头应下,何嬷嬷见此这才吩咐凝云将他送走,又吩咐凝碧去熬‘药’,这才和凝珊一道给王氏换了被褥和单衣。

    王氏重新躺回‘床’上,面‘色’‘阴’厉的冲何嬷嬷道:“如今我这也起不了‘床’,这清查一事可就靠嬷嬷了,我倒是要瞧瞧着院子里的哪个敢吃里扒外的如此陷害主子,若是被我知晓是哪个,一定将她‘抽’筋剥皮,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嬷嬷见王氏的模样,虽心中惊惧,可到底是心中疼痛,眼泪便也跟着掉了下来,道:“夫人放心,老奴定是要好好的查查,若是真抓了哪个真对夫人有二心的,老奴第一个便不会放过她,她既有这害人的心,也该有那事情败‘露’之后的准备,轻易不会叫她好过。只如今孩子已然去了,夫人也且莫伤心,原本身子便就不适,如今又落了胎,身子自是不比往常。俗语说落一胎如生三胎,夫人便就是不念着自己个也该为大公子二公子大姑娘着想,该是要放宽心好生将养着才是,若是不然岂不是遂了别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