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时哥哥也不曾有功名,没身份地位,便就是真想要做些什么自也是空谈。莫非……

    外间一直传闻父亲留下的家产很是丰厚,可这些与镇南王府比较起来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宁景睿是断断不可能为了这些蝇头小利而如此行事,且他看起来自也不是这般愚蠢的人。可这些都不是的话,那又该如何解释他的举动?救命之恩?好似是他救她多过她救他,若这一切都不是,她实在是想不通堪不透,如此行事作风实在不似他的为人,轻轻叹了了口气,宛然的心也跟着微微沉了沉。

    上一世里,宁景睿早便在临江时患了重病,回到京城不过几日便没了‘性’命,可今生里,他此时依然好生生的活着,更是与她牵扯了这许多,这叫宛然心中微微不安。她这一世里再不相信这些个所谓的情义,上一世里薛子清好时不也是对她千依万顺的,整日里嘘寒问暖,唯恐她寒了冷了,可陶素婉不过是稍微撩拨了几句便翻脸不认人,一脚将她肚子里的孩子踢掉……

    想起那无缘的孩子,宛然心中揪得紧紧的,心口堵得慌,两行清泪也顺着脸颊滚落……也罢,如此去了也是好,若不然的话,依着陶素婉的为人,也定是不容他活在她眼皮底下的,这般去了兴许还能少受些苦。

    瞧着窗外明亮的月‘色’,不觉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抬头望去,光华如照,寒凉的夜风也不能消减她心中此时的疼痛,宛然仰望着那一轮清冷的月‘色’出了会子神,这才轻轻的阖上窗扉,抱了抱微凉的身子躺回‘床’上,不一会这才睡了过去。

    秋华院这边,何嬷嬷在闹腾了一夜之后依然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王氏虽也伤心,可到底是上了年纪,夜里很晚这才歇下,直到何嬷嬷将整个秋华院翻找了一遍这才醒了过来。将何嬷嬷进来便在凝碧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何嬷嬷瞧,问道:“怎样?可是查到了什么?”

    何嬷嬷迎上王氏焦急期待的眼神,不觉抿了抿‘唇’,这才道:“老奴已经查过院子的一切,吃食,洗漱用具,夫人用过的‘药’方‘药’渣,便是连‘药’钵,‘药’碗也不曾放过,这屋里燃的安神香……所有一切老奴皆都查过,并不见有何不对之处……”

    王氏闻言一颗心顿时便就空落落的,原本还以为真算是人为的,可此时却才查不到一丝蛛丝,这叫她顿觉如那手掌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握不到实处,满腔恨意无处着力。她楞楞的呆了半响,接着这才闭了闭眼睛,问道:“可知是男婴‘女’婴?”

    何嬷嬷见她神‘色’,不免一叹,怜惜的瞧着王氏,回道:“是位小姐,想来是与夫人无缘做母‘女’,夫人便也莫再想了,好生将养着才是,到底身子重要。”

    王氏闻言便瞧了瞧何嬷嬷,见她面上神情倒也不似说谎,再一念着孩子到底是没了,想着何嬷嬷也没必要骗着自己,心里倒真是信了她的话,这才觉着这真是个没缘的丫头,心中倒是好受了些,面上神情便也放松了点。

    只不过一瞬,她便又眯了眯眼,憔悴的面容便又变得‘阴’冷,神‘色’‘阴’厉眼神狠辣,道:“嬷嬷,这孩子虽说与我无缘,可这么的去了却还是我心头的一道伤疤,到底是母‘女’一场,如今她去了,我这做母亲的自是心疼,可若是能帮我除了这府里的那些不干不净的倒也不枉费她走的这一遭。”

    原先何嬷嬷听王氏吩咐说不可外传也只当她这是不想声张悄悄掩埋了事,如今再听闻她的话语却是一愣,转而这才想到了她的心思,可她也没敢做声,只点头应下了,心里却在猜测她这是要对谁下手。可不管王氏要对谁下手她都是不会阻拦的,她不觉眼‘露’‘精’光,道:“夫人心思老奴自也知晓,只要夫人认为可以,对夫人好的,老奴便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瞧夫人如此说,可是有了筹谋?可夫人此时被禁了足,却是不好动手。”

    王氏闻言却是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嬷嬷倒是不需担心这个,只不过是禁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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