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才是,却怎的如此……”

    宛然与王嬷嬷闻言皆都是一笑,却也不言语。王氏这两日一直都呆在屋中养胎,万不说中馈之权已然不在,行事不该如此闹腾,便就是昨日受了惩罚,按说应该更加谨慎小心才是,怎她今日关在院子里反倒是瞎折腾。

    王氏掌家已久,平日素有积威,断然不会才一被夺权便被人如此欺凌,瞧着她那样的人也定不会叫自己落道这话步天地,更何况如今她不过是被处罚了一下而已,并没剥夺她当家主母的地位,再来,依着她生了两个嫡子的份上,怎么样也不会没了地位,除非她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责。

    素来她那院长里的人皆都是她最亲近的人,未说鸟雀,便就是一只苍蝇只怕也是难以飞出去,不过是发落了个把丫鬟,若是她真想要将这事压下,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那么,她为何会如此大动干戈呢?在如此敏感的时刻。

    按说此时王氏万美元嚣张的道理,前面将出了事情,后面便紧接着传出来这事,便不怕背上一个坏名声,所苦心经营毁于一旦?而下人们在听闻了她打骂丫鬟后觉她心思毒辣,自己受了委屈却那丫鬟出气?

    可若是此事是对的,那凝烟说的话却又做何解?莫不是她在编排王氏?王氏若是不好,得势的便只有她,王氏若是真好起来了,只怕最先倒霉的便是她,所以这凝烟此时最是不会说谎。想着这些,宛然心底大抵有了谱,觉着王氏肚里的孩子多半是真没了。可这等秘事,王氏定是会死死捂住,不会泄‘露’半个字来的,她又是如何得知?

    不管如何,依着目前的境况来看,她也与那凝烟绑在了一条船上,这两日她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回过神来的宛然便有嘱咐王嬷嬷,叮嘱她这两日定要好生盯好‘门’户,也时刻盯紧院中的丫鬟,这才问起另一件事来。

    冬菱便道:“奴婢打听了,二公子一早便出了‘门’,如今还没回来呢。四夫人今日回了娘家,如今还未曾回来,听下面小厮讲是派了丫鬟回来禀报说今儿就不回来了。奴婢打听之下才得知四夫人娘家的老太爷今日受了惊,原本四老爷爷是要一同去的,只不过是下面田庄出了点事情,办好了就回府,一直都未曾再出过‘门’。”

    早冬菱说来,这偷情的人多半是这四老爷了。这四老爷是庶出的,祖父在的时候容氏为表大度,也曾对他不错,只不过待祖父去世之后容氏便懒得再做戏,对于除开自己的亲生儿‘女’之外大度几个庶子庶‘女’便不曾再给过好脸‘色’。

    这四老爷的生母是那柳姨娘,生得也是极肖其生母,眉清木秀的,很是清俊,如今又正值壮年,容貌自是不俗,风度翩翩的很有君子的气质,他与四夫人丁氏也曾恩爱过,只不过后来随着他的好‘色’不断的收用姨娘小妾便与丁氏逐渐的疏离了,演变到后来总是争吵,丁氏又是个没手段的,故而陶府就这四房的姨娘是最多的,连着那些个屋里人,少说也有十几个。

    四老爷是个没本事的,惯会怜香惜‘玉’的,因是庶子分出去时依着容氏的‘性’子断不会给他多少家产,可他却是个出手大方的,平常跑个‘腿’传个话什么的那打赏的银子却是不少,对房里的姨娘更是出手阔绰,惹得其它几房的丫鬟也都爱往他那钻。

    说了这会子话,瞧着时辰不早,晓绿与王嬷嬷她们便伺候着宛然躺下,只不过躺在‘床’上宛然却没睡意,心思转来转去不觉又想着那四老爷。上一世里她便也未曾关注过这个四老爷,只觉这不过是个吃喝嫖赌皆都齐全的纨绔,顶着一副好皮囊却最是无用,仗着祖宗留下的基业肆意挥霍,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可若是昨日那局是他一手设下的话,那这人当真是不可小觑。

    前世时,容氏寿辰那日哥哥丧了命,母亲随后也因惊了胎小产之后便随了去,只剩了她一人,哥哥的那份家产便就这样被族人瓜分了去,只留了点给她当做嫁妆,当时她进了侯府也没心思去清点那些个陪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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