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攀不上。大嫂啊,真是恭喜了,回头我着人送上些今年的新芽,上次我也瞧过了,六丫头的衣裳也快要换季了,我已命人每人各做了几套新的样式,回头便命人一并送了过去,只怕这往后陶府迎来送往的会是不少,若不及时备下,没得叫人笑话陶家寒酸。”

    要说不嫉妒那是假的,那日宛然在山上出事,她还一度暗自庆幸当初没有叫陶素婉也一同上山,若不然今日陶素云指不定也会被牵扯在其中,坏了名声,毁了她一生的经营。那日在‘花’厅里她也是瞧的清楚,这分明便是有人想要了陶宛然兄妹两人的命,彼时她更是庆幸不已,只道自己真是有远见,高瞻远瞩的这才叫陶素云躲过这趟浑水。

    不成想她的侥幸尚还没过去,今日一早便惊闻平远侯府上‘门’提亲,这一下惊的她当场愣住,她想不明白为何这侯府在出了这般的事故之后还敢聘了陶宛然,先不说这魏国夫人会****,再说那日山上的事她隐约也觉着不简单。若说这魏国夫人****,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想她堂堂一介侯府夫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放着好好的侯府夫人不做,偏要跟一个不成器的‘浪’‘荡’公子去厮‘混’,这怎么说都不通。

    可这里面的实情如何她虽猜疑,到底不是亲身经历,便也唯有猜猜而已,万不敢表‘露’出来,再说,这事于自己也无关,这从中她又得不到实处,她自是不会理会,只站在一旁瞧着她们斗个你死我活的作壁上观,却在瞧着王氏那讥讽的面容一个没忍住便出了声。

    王氏闻言当即气得面‘色’铁青,沈氏这是借着这事在说她持家不当,若是以往,王氏定不会这么的让沈氏如此编排,可今非昔比,如今掌家的大权旁落,她便是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瞧着沈氏小人得志的面容,到底忍不住还了嘴,两人便又互相讥讽了一番,却不知怎的王氏又动了胎气,惊的一屋子的人仰马翻。

    容氏一面派人将王氏送了回去,一面派人去请了大夫,好一通忙‘乱’之后这才消停,不觉靠在榻上叹了口气。容氏身边的大丫鬟绿袖见此忙紧着走到容氏的身后,双手轻轻的在容氏的肩膀上按摩了起来,一面劝慰着道:“老夫人也不必担忧,二夫人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瞧前天那般模样的受难,今日虽身子还没大好怕抹了二老爷的脸面不也亲自来了,瞧这一早上的忙到现在,老夫人却是该好好歇息才是。”

    容氏闻言又是一叹,道:“虽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我这心里到底是不舒服,她这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嫡孙,如今只求佛祖保佑,母子皆能平平安安的才好。”

    却说宛然离了‘花’园便带着冬菱晓绿几人沿着小径朝着端华院走去,快到端华院的时候这才站定,理了理头上的发簪,弹了弹身上衣裳,端肃了仪容,大大的舒了口气,将才浮躁的情绪这才逐渐沉淀了下去。

    瞧着院中的景‘色’,宛然眼底如走马灯般转过前世的一切,心底的疼痛告诉自己,这一仗,她不能输,也输不起,无论如何,她都要说服容氏,站了会,待理了理心绪,这才朝着‘花’厅走去。

    容氏将才动了心绪,又因侯府的亲事正烦恼着,此刻正躺在榻上假寐,听闻外头给宛然的请安声,她睁了睁眼,眸中闪过一抹厌恨,只转瞬隐没不见,忙令了身边的周嬷嬷亲自去迎接。

    宛然进了屋,容氏自榻上起身,见她进来面上‘露’出关怀之‘色’,道:“你这孩子,这两日受了惊吓不好好在屋中歇着,倒还记挂着祖母。”容氏说完却朝着身边的丫鬟呵斥道:“你们倒是怎么做事的?我的话都不管用了不是,怎么话没传到?都是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一个个的趁着我这几日不利索了浑水‘摸’鱼呢吧,看我过两日不好生整顿整顿,将你们这些个吃闲饭的发落出去,真是反了天了你们。”

    她这话一出,屋里众丫鬟婆子皆都纷纷跪了一地,嘴里叫着不敢,身子瑟瑟发抖的跪着,就怕容氏一个不高兴发落了她们。宛然瞧着容氏的神‘色’,半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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