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容氏又向着她,她早便忍了一肚子气,如今见王氏受难,不觉心中畅快,喜形于‘色’。

    陶沛冉朝着凝烟走了两步,又觉不妥,心有不忍的瞧了瞧凝烟,见她此时正泪水盈盈的瞧着,对他摇了摇头,他顿了下,这才朝着王氏这边而去。来到王氏身边的时候,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恰王氏正悠悠转醒,苍白的面孔盯着他,气若游丝的对着陶沛冉哀怨的说:“老爷,求求您!一定……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瞧在陶沛冉的眼中是无比的心疼,虽说他平时不待见王氏,可到底是多年的夫妻,感情自也是有的,况他还没冷血到能青眼瞧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在他面前失去,初时听说王氏有孕他也曾期待过的,可此时却……

    今日痛失两子,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事实,心中只觉木然,早些时候还是好好的,原本他是歇在凝烟的屋里的,只今日因着府衙临时有事他晚回了会,不想就发生了此等惨剧,叫他心中疼痛不已,他想不明白,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就出了这事,将才见凝烟躺在榻上浑身是血,他只当是王氏害了凝烟肚子里的孩子,再一瞧见王氏此时的情形,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快!快些去请大夫!”容氏忙不迭的提醒着,瞧着王氏的面容‘阴’沉。她虽不喜她,可她肚子里的是她的嫡孙,是陶府的骨血,所谓罪不及子,便就是王氏平时多惹人厌弃,可此时瞧着她那惨白的面容,狼狈的神情,也是叫人再恨不起来,只心中怜悯。

    一旁伺候着的何嬷嬷忙道:“老夫人恕罪,将才老奴瞧着不对劲的时候已然是自作主张的命了请了柳大夫前来了,老奴逾越,还请老烦人责罚。”

    容氏听她说已请了大夫,顿时松了口气,挥了挥手,道:“起来吧,你护主心切,当机立断不但没有罪反倒有功,若夫人能过了这一关定然要好好打赏你。”

    何嬷嬷诚惶诚恐:“夫人能得平安是夫人心善向佛的因故,是夫人的福气,老奴万不敢居功。”

    容氏赞赏的瞧了何嬷嬷一眼,这才瞧着不远处的凝烟,见她也是满身血红,当即便蹙了眉,问道:“她又是怎生回事?怎的一个两个主子接连出事,莫不是你们这些奴才伺候不周?”

    何嬷嬷忙又跪下,磕着头道:“老夫人明鉴啊,姨娘、姨娘的老奴也不甚清楚,只知道自姨娘来后夫人与姨娘唠叨了两句便听到夫人与姨娘同时喊着疼,接着夫人便又晕了过去,老奴忙着照料夫人倒一时忘了姨娘……”

    容氏听闻何嬷嬷的话语眉头蹙的更深,面上神情莫测,她来来回回在王氏与凝烟身上巡视,到底瞧不出什么来,且此时心焦气躁的自也分析不出什么,便也歇了气只盯着王氏瞧。

    王氏此时靠在陶沛冉的怀里,一手按着腹部,一双眸子却泪眼朦胧的盯着陶沛冉道:“妾一时惊慌……凝烟妹妹,老爷,你快去瞧瞧凝烟妹妹,只怕她也是……原本以为可以给老爷增添两个孩子的,瞧这情形,妾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是……如今只盼望凝烟妹妹的孩子能得平安……老爷啊,妾身对不住陶家的列祖列宗啊,没能护住孩子……”

    陶沛冉见王氏此时都这般模样了,却还惦记着凝烟,又见她面‘色’憔悴,一双眼睛是那么的悲伤,映衬着那一头乌发显得是那么的虚弱,登时心中便充满了愧疚,更觉这是一场误会。

    他正‘欲’答话,便见王氏又泪珠儿滚滚,断断续续的道:“老爷……爷怪妾身没当心,想来这事定是有人故意做下的,想要除去我的孩子,不想连累的凝烟腹中的胎儿……若是她今日不曾到来,兴许……兴许能躲过一劫……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妾身愧对陶家啊。”

    她面上神情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脆弱,又饱含着他的歉疚之情,平素很是强势的一个人此刻却躺在他的怀里显得无比的虚弱无助。陶沛冉心中不断的翻涌着疼惜怜惜,忙劝道:“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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