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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在里面闻言便也道:“母亲,我身边的人最是没问题,这点母亲尽可放心。”

    容氏这胎叹了口气,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或者是她们无意当中接触到也未曾不可……”

    何嬷嬷当即‘插’嘴道:“老夫人尽可放心,奴才们自夫人怀孕以来皆都明白什么东西碰的什么东西碰不的,为保夫人平安,奴才们处处小心,从来不敢有半点疏忽若真是有问题,那也是今早的事……”

    说着她瞧了躺在榻上任自昏‘迷’着的九姨娘,再一瞧宛然,便低下了头去。

    “既如此,那便命人将这屋子好好检查一遍吧。”容氏下了命令。

    容氏命了几个有经验的婆子前去查检,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让人觉得心惊胆战的,似是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般。原本今早还因为侯府提亲一事觉着欢喜,可此时到处布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危机感。

    这几人是容氏底下最得力的最衷心的,也是最不会‘弄’虚作假,在容氏的角度她此时也不会贸贸然出手帮其中一个,王氏虽没了胎儿,可若是得罪了侯府那损失的就不是一个子孙这般简单了。

    屋中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如想象中的般,一点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便就在这时,凝烟幽幽转醒,张嬷嬷见此爬着过去,扶着她道:“姨娘,你可是醒了。老夫人命人搜屋子呢,说是夫人与姨娘的胎是没人设计用了麝香落掉的,姨娘可曾想起些什么?”

    凝烟闻言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滚落,神情柔弱的道:“我能想起什么呀,平素不都是嬷嬷一人在照料我的么,吃穿用度也皆都是嬷嬷在张罗,我自小在嬷嬷身边长大,说是主仆,可实则情同母子,嬷嬷自是不会下这狠手……这要说异常,也便早上夫人赏了奴的香囊了……”凝烟越说声音越小,猛然间她似不可置信般抬头透过屏风瞧向内室,张着嘴巴惊吓的瞪着王氏的方向:“莫非……!”

    众人见她这神‘色’又都不明,开始疑‘惑’了起来,瞧凝烟这神‘色’,似是不知情般,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半响凝烟这才柔弱的回过头来瞧向陶沛冉,虚弱的身子似是撑不起般微微发抖,一双眼睛里藴满了泪水,睫‘毛’上的泪水盈盈‘欲’滴,扫过陶沛冉一眼之后便垂下了头来,那盈在睫‘毛’上的泪滴终于还是挂不住的滚落了下来,滴在她素‘色’的衣裳上,晕开了一朵朵惊人的泪‘花’来。

    正搜寻着的一个婆子突然间走到凝烟的身旁,指着她腰间的一个香囊道:“九姨娘可否将这香囊与老奴瞧几眼?”

    凝烟似没料到般抬起头,一双眼睛此时已然被泪水浸湿,盈盈染着雾‘色’,似瞧不真切般问了句:“嬷嬷说的什么?”

    那婆子便又将话说了一遍,凝烟听清了之后便止住哽咽,只她犹豫了下便摇了摇头,道:“……这,这香囊兴许真没问题,嬷嬷不必检查了吧……”她那‘欲’盖弥张的神‘色’加上将才听到张嬷嬷的话语后的模样却告诉众人这不是这么一回事。

    张嬷嬷却瞧不过凝烟如此,跪在地上说了句:“姨娘的心思老奴知晓,只是姨娘可知,一味的忍让并不能保全自身啊,瞧姨娘今日的事情便是最好的证明,老奴实不想再瞧着姨娘半夜暗里哭泣,得罪姨娘了,待这事过后姨娘是打是杀老奴都无怨言。”说完不待她动身便忙自她的腰上解了下来,递给那婆子。

    姨娘被张嬷嬷一番话‘弄’的云里雾里的,待瞧见了她的动作这才惊呼一声,可却已经晚了,张嬷嬷已然从她身上扯过香囊递给了那婆子。

    待那婆子接过之后便拿在鼻端闻了闻,似不确定般又将这香囊给了其他几个婆子,几人一一眼闻过,皆都点点头。众人瞧见几个婆子神情凝重,不由得都屏紧了呼吸,紧张的瞧着她们。

    待都确认过,那婆子这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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