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只是见三夫人如此说道夫人一时心急便口不择言,并无其他意思,还请老夫人恕罪。”

    容氏原本便心神不宁,况虽王氏可恶可她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因此也便没有追究起何嬷嬷来,道:“罢了,搅得心烦,到底是正事重要。”

    就在这时,宛然走进柳大夫身边,瞧了一眼便咦了一声,将自己手上的帕子递给了他,道:“大夫也瞧瞧我这帕子与你手上的是否有不同。”

    柳大夫接过一下便道:“六姑娘的这帕子,虽质地颜‘色’并无不同,瞧着与夫人这一条也是极为相似,可一看就知道是与夫人的帕子不同,没有那麝香的气味,有的只是……只是、‘女’、‘女’子身上的香气而已。”说到最后,柳大夫面‘色’‘潮’红。

    柳大夫瞧着留了一抹胡子,可也不过是四十开外接近五十的年岁,按理说是不会觉尴尬的,可这帕子素来便是‘女’子的贴身之物,自是带了一股少‘女’的清香,如今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便是再老成淡定也觉面上过不去。

    柳大夫这话一说完,屋中众人神‘色’又是一变,却又想不明白宛然的用意。

    何嬷嬷这时更是大声道:“六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纵使姑娘手上的帕子与送给夫人的这条帕子不同,可也不能说明了什么问题呀,六姑娘自己身上用着的自是不能有麝香,不然可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宛然却是微微笑着看着何嬷嬷,定定的将视线盯在她身上,漆黑的眸子透着一种莫测的寒意:“何嬷嬷如此笃定,想来定是心中有数了,呵呵,希望嬷嬷突然不要改了心意才好啊。”

    何嬷嬷被宛然这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镇住了,她只觉宛然的眼神带着一种彻骨的冰寒,心头一凛,顿时气焰全消,人也一下子委顿了下去——纵使她在王氏的身边活了大半辈子,平素也没少瞧见王氏‘阴’冷的神情,可如此叫人肝胆俱裂的神情她这还是第一次瞧见,一时间竟是被镇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曾经懦弱畏事的六姑娘?何嬷嬷不觉打了个颤,只觉浑身上下被一盆冰水从头灌到脚底,不知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她,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瞧着宛然几乎失语。

    人证物证俱在,事已至此,宛然当真是毫无抵赖的余地,容氏本就不待见她,如今见她竟真想谋害王氏肚里的胎儿,当即怒不可遏,可她并不曾大吼大叫,只神情‘阴’狠,脸上布满‘阴’霾,眼中‘射’出了灼人的视线,盯着宛然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素来你婶娘带你不薄,为何你就真能下此狠手!原先瞧着你是个懂事孝顺的,却不知原来你是这般的恶毒心思,骄纵蛮狠,我陶家容不得你这般毒辣的‘女’子。”

    她已经决定了,如此心思恶毒又败坏‘门’风的‘女’子陶家容不下她,便就借此机会将她除掉!他侯府就算再富贵‘逼’人,此时也还不曾定下亲事,于她陶家也还没关碍,于她陶宛然更是没任何关系,便就此时当真将她处置了,届时将这罪名搬出来侯府只怕还会感‘激’她。

    如此一想,容氏越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祖母……也觉这是孙‘女’做下的么?”宛然瞪着清澈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容氏问,云淡风轻。

    容氏冷冷的道:“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懂事,知进退,懂孝廉,知廉耻的孩子,万不想你竟是如此蛇蝎心肠,心思歹毒,你二婶娘不过是做错了一点小事,罪不至死,便就是她有罪,可那腹中的胎儿却是无辜,你就如何能下了狠心来谋害?似你这般轻狂自大,罪大恶极之人我若是不惩处也难服家法,往后更是无颜面对陶家的列祖列宗。”

    宛然依然淡然的看着容氏,她知容氏一向瞧不上自己,素来对她也不过是面上功夫,不过是怕毁了她那仁善慈爱的名声,可不成想她竟真的如此厌恶自己,如今事情尚未曾查明,也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一下就将自己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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