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倒过来,便见有些黑乎乎的东西掉了下来,她悉数都倒进了坑中,又仔细的掩埋掉,这才又偷偷‘摸’‘摸’的出了园子。贱婢胆小,知她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忙与沉香回了院子……

    将将听闻才夫人落胎,因着心急,并不曾想起这事,又闻将才六姑娘的话,贱婢心中便有了些怀疑,只是又恐是冤枉了绿袖姑娘,也生恐老夫人觉贱婢这是在搅和帮着六姑娘,是以并不敢出声,将才见老爷也是怀疑这才想起,许是有关系这才出声……

    如今想来,绿袖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那八成是夫人用过的‘药’渣,若不是有鬼,她为何要如此偷偷‘摸’‘摸’的掩埋掉?再一想着夫人恰小产,想来定是与此事有关。许是她受人指使在夫人的汤‘药’中加了什么东西……”

    五姨娘一席话下来,屋中众人皆都愣住了,何嬷嬷惊疑的瞪着五姨娘,绿袖也是一诧,只因五姨娘说的事她未曾做过,她见众人皆都盯过来,忙跪倒磕头道:“老夫人明察,奴婢昨儿就没出过院子,更是不曾到园子里去过,也没做过姨娘说的事情,一直都在夫人身边伺候着啊。”

    容氏却冷声道:“有没有做过一查便知。”

    五姨娘说的言之凿凿,一时间何嬷嬷等人都惊疑不定。容氏言罢也不再瞧她,忙令了身边的人随着五姨娘一起前去搜寻,不过一盏茶功夫,便见艾嬷嬷快步进来将一堆‘药’渣摊在地上,绿袖盯着这些‘药’渣,浑身冰凉,神情震惊。

    这话分明便是有人设了计谋算计自己,给自己下了套来等着自己钻,是在污蔑她!她想着忙赶紧磕头,道:“老夫人,老夫人明鉴啊,这不住是奴婢做的,奴婢昨晚儿是真的没出过院子半步,一整晚都在夫人的身边,姨娘一定是看错人了,这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啊!”

    何嬷嬷惊觉不对,忙跟着跪下道:“老夫人,绿袖昨儿确实没出过院子,夜里也是老奴与她守的夜,姨娘定然是看错了,求老夫人明察。”

    五姨娘闻言却是道:“嬷嬷……贱婢也知嬷嬷与绿袖相处时间长以为不是她作下的,可嬷嬷莫被她那伪善的外表给骗了,那时虽天‘色’黯,可还是能瞧得清楚的,再说沉香当时也在,她也是瞧见了的,确实是她……嬷嬷护着她也是情有可原,如今夫人小产,嬷嬷还是莫再争辩了,一切以夫人为重才是……”

    陶沛冉听完五姨娘的话,眯了眯眼,盯着柳大夫,道:“还得劳烦柳大夫瞧瞧这‘药’渣有什么不妥之处。”

    柳大夫瞧见那些个‘药’渣面‘色’早就变了,只因那‘药’渣不是别的,正是当日王氏小产时他为王氏开的,这都是些产后才能用的,与那安胎‘药’可是半点不同!非但不同,还是相反相克的。

    柳大夫只觉浑身冰凉,额头更是冒着冷汗,他尚未言语,便听五姨娘惊呼一声,道:“瞧这不都是些固气养血的‘药’材么?当归熟地,‘肉’桂麦芽,这不都是些亡血伤津,补血养‘阴’的‘药’物,不都是产后才能用的‘药’物,这、这益母草分明是产后腹痛用的……这些‘药’,根本就不是安胎‘药’,夫人用了还能得好?怨不得你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将它掩埋了,原来是你害的夫人小产,你好狠毒的心思!证物的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还说的?”

    五姨娘说罢,何嬷嬷的面‘色’也跟着变了,绿袖是王氏的贴身大丫鬟,做事自是仔细,断不会生了这等疏忽,再说这安胎‘药’与产后‘药’又怎么可能‘混’淆?这其中分明便是有内情,五姨娘不敢怀疑王氏早便小产,可容氏与陶沛冉见了柳大夫的神‘色’却是动了心思,再一想着昨夜王氏闹腾的动静,当下便心中有数,只怕是王氏早便落了胎,再借着这事由来诬陷宛然。

    不想就在这时,五姨娘手上抱着的小狗却开始不安的叫唤了起来,呜呜声的狂吠着,接着便从她手上跃下,顷刻间便朝内室跑去,五姨娘登时惊慌的呼着它,道:“你快回来,这可不是你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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