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瞧了瞧,见她没什么伤,这才紧紧抱住宛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可还好?我听闻你婶娘出了事,可待我赶过去却被艾嬷嬷拦住,我又不明什么事,只得到这等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着两天你哥哥又忙着秋闱的事常不在府里,若是你再出了什么事可叫娘亲怎么活!”

    宛然哭笑不得的瞧着这个脆弱的亲娘,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罗嬷嬷忙过来扶着她道:“夫人慢着点,你这身子可还没养利索呢,莫再伤心了,瞧姑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蒋氏眼睛早就哭的红肿,秋华院她又进不去,问身边的下人也没人敢多说半句,她不明因由又担心的紧,熬了大半夜这话才算见着人了,一时忍不住又红了眼。

    还是罗嬷嬷机灵,见此忙道:“夫人,你也莫再伤心了,如今夜已深了,夫人伤神了这半响,想必也是累了,瞧姑娘的神色也是疲累,左右姑娘没事,夫人不便先回了院子歇息,待明日再与姑娘细细说来,可好?”

    将氏闻言这才仔细瞧了宛然的面色,果见灯光下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忙惊慌的道:“我的儿……你受苦了,也罢,你先歇息好,明日娘亲再来瞧你。”

    宛然依偎在她的怀里,笑着道:“娘亲不用担忧,如今娘有了身子,也早上寒凉,还是女儿去给娘请安吧。”

    蒋氏闻言本想驳几句,可待见到宛然坚持的眼神,不得不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在罗嬷嬷与绿蕊的搀扶下一步一回头的出了院子。

    王嬷嬷与刘嬷嬷已然知晓了秋华院里的来龙去脉,见蒋氏走远,忙将宛然迎进了屋子,心焦的问道:“姑娘受委屈了,可曾伤着哪?”

    宛然在八仙桌子桌坐下,摇头道:“嬷嬷莫担心,我好着呢,娘亲那边嬷嬷可安顿好了?”

    王嬷嬷忙道:“夫人那边一切平安,姑娘不必担心,将才老奴还亲自去瞧了,罗嬷嬷也是仔细的伺候着,老奴禀了夫人说姑娘已歇下这才放了心,夫人用了点心洗漱了此时正安眠呢。”

    宛然点点头,面色这才松懈下来,刘嬷嬷便道:“二夫人当真可恨,竟是真的想要谋害姑娘,今日这也算是自尝恶果,有了报应了。只可恨二老爷不会休了夫人,虽说送了别院轻易回不得,可这二公子与大姑娘几个还尚未曾议亲,只怕日后……”

    王嬷嬷闻言便也笑着道:“你也不必担忧,二夫人这回去虽没被休掉可在这个家的地位也就等于是没了,老夫人与二老爷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她,她便是想要想法回来只怕不易。再说,如今这个结果也好,起码知道这二夫人当真是居心不良,往后防着点就是,姑娘与夫人也可趁此松口气,只倒没想到那五姨娘也是个妙人啊,竟就这样揭开了二夫人的阴谋,今日也算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昨儿王氏夜里的动静虽闹的不大,可宛然深觉这其中定有问题,令了王嬷嬷前去查探,可王氏此人那是能轻易打探的到的,王嬷嬷自然是无功而返。想想又觉不妥当,又令了锦言偷偷去王氏的院子里瞧瞧,不想还真被她探出了问题来,并带回了药包。

    一大早王嬷嬷趁着中午到大厨房的时候将着药包交给五姨娘的丫鬟小兰,王嬷嬷少不得提点了几句,小兰是个机灵的,当即便笑着离去。

    五姨娘原先是陶沛冉的通房丫头,因怀了身孕这才被抬为姨娘,可惜生下不多久便夭折了,想来这里面的隐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往常不能奈王氏何,如今这大好的时机送上门来,她自是不会放过。说到底也是王氏作恶多端,就连老天也看不过眼派了人来收她,纯属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

    依华院中,凝烟被陶沛冉送回来后便被下人安置在铺着厚厚锦被的拔步床中,细心安抚了几句这才满怀愧疚又恋恋不舍的离去。他一走,丫鬟们因早便听说了秋华院中的事儿,再瞧陶沛冉这怜惜宠爱的态度,心中自是有了计量,伺候起来也就更加用心。

    便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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