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后盾,平远候世子又是个聪慧的,侯府的爵位那更是囊中之物,待将来老侯爷退了便就是世子爷的,入阁拜相那都是迟早的事。而凭着皇上对六皇子的疼爱,六皇子又是个有谋划的,这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任是他韩国公再手握重兵,再位高权重也不得不对侯府卑躬曲膝!

    母亲是不知,儿这些时日听闻连那西疆王与东平候都有意向朝六皇子靠拢,族老们胆小怕事,若是这般作为只怕会坏了儿的前程!儿这些时日费心筹谋好不容易有了眉目,母亲便是为着儿的前程也该出面与族老们周旋一二,更何况,儿已亲口答应了平远侯世子,这亲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不容反悔的事情,世子念在六丫头的面上这才没再为难儿,如今若是儿出尔反尔成了不那背信弃义之人,只怕不光是平远候世子不放过儿,便就是儿今后的名声只怕也是悬乎……”

    他言罢便又面‘色’郁郁的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叫容氏瞧了心疼,不由担忧着急的道:“那如今可怎生是好?族老们却又怎生是如此的糊涂,偏听偏信的只怕会坏了我儿的前程!莫非是瞧不到我们一家的好这才下的绊子?侯府是那样富贵的人家,人家能瞧得上六丫头,那是她修了几辈子这才得来的福,族老们不明就里又是凭什么不答应的?”

    “左右不过就是那日清源山上的一切借口罢了,那日是侯府理亏在前,如今虽说上‘门’提亲也不过是想要以此堵住众人那悠悠之口,若是我陶府不答应,平远侯府也是不敢言语的。又说大哥生前也算位居高位,如今虽是不在了,可这‘门’风不能坏,如平远侯府这般‘门’风败坏的人家若是叫六丫头去了只会坏了陶家的名声。”陶沛冉复述着族老们的话,气得直咬牙。

    容氏心中急切,生恐平远侯府真记恨上陶家,没了侯府的帮衬事小,可事关儿子的前程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可她也是没有法子,族老们皆都如此说,想来定也是一起商议好了打定了主意不叫陶家攀上这‘门’亲事的,不然何至于连赶出宗族的狠话都放了出来!

    若是不顾族老们的决议一意孤行的与平远侯府结亲,即便是族老们碍于陶沛冉的六品知州的身份不敢真叫人出了族谱,可也再不会管陶家任何事,也会划清界限不再理会陶家。若是听了族老‘门’们的话放弃与平远侯府结亲,这往后的路子又定会十分艰难……

    能攀这般富贵泼天的人家那是陶家祖上积德,这机遇更是百年难得,若是真如此错过只怕想要寻却是不易……陶沛冉见容氏着急,到嘴那责怪的话语唯有咽了下去,可心中的气实在是觉憋屈,眼看着好端端的一‘门’亲事就这么泡汤,他实在是心中不甘。眼看着那到手的富贵就此离他而去,更是气恼,可又一时无法,唯有蹙眉不语。

    容氏瞧见陶沛冉的神情,也知他的为难,可她也是无法,那日宛然是与她说道不愿进了侯府的‘门’,她并不当一回事,只当她这是小‘女’孩的心‘性’,待来日进了侯府知晓世子对她的好自当感‘激’自己当日的坚持,那她这个祖母也算是面上有光,她感念陶府自也不会少了帮衬,哪知她却转身求到了族老们的面前,如此罔顾陶府的恩惠,罔顾众人对她的期待,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祖母与父亲可是在为着六妹妹的事情烦忧?依‘女’儿看来,实在是无需多虑,想世子为人豁达,通情达理又是宽厚仁和最明事理,断不会为了这般的事情便责怪怪罪到祖母父亲头上来,也定然知晓不答应结亲一事定不是父亲的主意,想来当是不会迁怒于父亲才是。”

    说话间陶素婉自‘门’口款款而来,容氏瞧着一愣,又闻她的话语,只当她这是在外偷听且时间还不短,想来她与陶沛冉的话语当是叫她听了个大概,当即脸‘色’变沉了下来。

    陶素婉见陶沛冉面‘色’‘阴’沉,似生了极大的气,忙上前去与二人见了礼,道:“:父亲莫气,‘女’儿没偷听,原先‘女’儿不是去了庄子选了布料的么,三叔公家的雅兰姐姐知晓后边托身边的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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