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前她一点不知,容氏更是滴水不漏的没叫自己发觉,她心中当即便心中不是滋味。原先她一直觉着即便是容氏偏心,对待王氏青睐有加对自己不待见,可至少还会瞧在娘家的面子上对她信任有加。

    没承想遇事却是将她给瞒得死死的不透‘露’半丝来,心中更是生出一股后怕来,暗自将容氏恨到了极致。若是她知晓早有防备尚还可报陶素云安全,这若是今日陶素云不慎也出了点差错,那她不是悔恨莫及?沈氏想着这些,再瞧着容氏那狰狞的面容心中突然便有些厌弃。

    陶素婉出了这等事情即便是能压下也对陶素云或多或少的有影响,她可还未曾说亲呢,原本还想着能为她说上‘门’好亲事,可如今瞧着架势,便就是真与她没半分沾染可也是会有影响的,外人可不会管你是谁犯了事,只会认为是陶家姑娘坏了名声。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此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的,以前虽也曾抹黑陶素婉的名声,可那到底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成不了气候,也曾呵斥自己不懂进退。如今容氏自己却做出了此等败坏陶家名声的事情来,这样的事情任是她往后再怎么解释别个也不会再理会,陶府这些个姑娘受牵累往后只怕也是难以再说上一‘门’体面的亲事……

    不过是为了绊倒一个没了依持的孤‘女’,却做出如此自毁名声的事情来,当真是愚不可及!沈氏恨恨的想着,眼神更是怨恨的朝容氏那边扫视了过去,不想竟是与容氏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却见容氏正眼含警告的扫了自己一眼,到底是惧怕容氏,沈氏一下便歇了气,只是心中又不甘,撇撇嘴愤愤不满的移开了视线。

    陶素婉出了这般清白不保的事情,多少也会影响到陶家的其他‘女’儿,况陶素云正值说亲的年纪,若是被这一耽搁,过了这年岁,往后真想说上一‘门’好亲事真是难上加难,沈氏不觉便对容氏多出几分抱怨,她上前去扶了扶容氏,却是道:“这真的是做的哪‘门’子的孽哟,要我说大侄‘女’这也是被二嫂惯坏了的,二嫂在时事事顺着她依着她,丝毫不曾叫她吃了半点苦,如今二嫂不在,母亲却又接替着宠溺怜惜她,这才惯出这么一个胆大妄为不知轻重狂妄的‘性’子,倒累的族里一众姑娘的名声。”

    容氏见此时沈氏还在拈酸吃醋,斤斤计较着,便瞪了她一眼,沈氏心中憋气,到底不敢如何,只讪讪笑着道:“母亲这是作何,媳‘妇’不过说了实话……”

    陶沛冉见此,心中烦‘乱’,实在是没有留下来的心思了,竟是一甩袖子径自走了,陶倾霖等一众人本就是男子,如今出了这等事情自也不好在此多停留,便也向容氏告了退。

    容氏面容疲倦,瞧着地上的陶素婉不觉堵心,颓丧的对着底下的婆子挥挥手,示意将陶素婉送回去,便也由着丫鬟扶着上了软轿。

    陶素婉原本还期待着陶沛冉能为她作主,不想他竟是袖子一甩当了甩手掌柜,不顾自己的生死独自离去,当即便瘫软下来。又见陶宛然从内宅方向与陶素云一起过来,她登时便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活像见了鬼,那人明明是自己亲手送到院子里去的!

    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是妙红?前些日子自己本想将她送给周嬷嬷,那时的她瞧着便似生了怨恨,虽最终自己改变了主意,可到底也曾生了这般的心思。可……细想想,妙红定不敢生了如此心思的,单单是以今日的事情来说,如过被平远侯府知晓这‘阴’谋算计里面也有她的一份子,即便是她人已经成了世子的,只怕薛老太君也容不下她将她放在身边,即便保住了‘性’命只怕也是要被打发的远远的。

    这般一想,这算计的人只能是她陶宛然!莫非自己落得这般的境地也是她在背后搞的鬼?是了,定是的,若是这样这一切也就都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此刻该在厢房里的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明明是见的清哥哥最后却成了这般境地,为什么那时的她假装吃醉酒,为什么她明明知晓自己也是假装醉酒却不点明,为什么自己会这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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