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陶素婉的为人,自是不可能这般的大费周章只为了陷害个丫鬟,只怕这事还是冲着自家姑娘来的!如此看来这盒子里的东西只怕也是惊人。

    想着这些,刘嬷嬷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而王嬷嬷觉着不放心也跟着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见着地上那‘精’美的紫檀沉香木盒子,心中咯噔一声自也面‘色’发白起来。

    盒子美轮美奂,极其‘精’致,木头又是极品中的极品,紫黑‘色’的盒子上雕着‘精’美细致的‘花’朵,‘花’蕊是由一颗颗红宝石镶嵌而成,在灯影下那宝石熠熠生辉,木头光泽美丽,回纹深沉古雅,便是躺在地上都似在散发着一股紫檀的芳香。

    这样一个盒子单看盒子便不是一个奴婢能够拥有的,更勿庸说里头装着的东西了,不看也知定然不凡。此刻却盒子出现在此处,在一处下人住的屋中,当真是诡异非常,是个人都会浮想联翩。

    就见那徐嬷嬷眼睛一亮,就忙上前去捡起盒子,诧异道:“冬菱这丫头的屋中怎会有这般‘精’美昂贵的物件?莫不是偷的主子的吧!这便老夫人正寻着贼呢,未曾想这外贼倒还未曾寻着,倒先在这寻到这家贼,怨不得人都说家贼难防,果然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徐嬷嬷正自得意,未曾想她言罢便闻得一声娇斥,道:“真真是血口喷人!”

    众人闻声瞧去,却见冬菱晓绿正扶着宛然缓步而来,冬菱一脸怒意,正死死的盯着徐嬷嬷。徐嬷嬷闻言忙抬头去瞧,本以为会瞧见一个满身狼狈的人,不想宛然却是姿态优雅从容,面上也是一副沉静的模样,倒是一诧,稍一愣神便拿着那盒子上前去见了礼。

    待宛然将她叫起,她这才瞧向冬菱,道:“冬菱姑娘也莫这般气愤,且先瞧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再做定夺。是不是血口喷人一瞧便知,想你一介奴婢,身边自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物件,这紫檀木盒子的珍贵,即便你是个奴婢想必也是心中知晓又多贵重,便就是将你发卖了也典当不起,老奴倒是想替六姑娘好生的问问,若不是偷的却是哪里来的?

    院里其他地方早便没搜,徐嬷嬷带来的人见屋中情形也早便知晓事成了,早读围拢了过来瞧着热闹,而院子中的奴婢们也都察觉了这边动静,纷纷围了上来,皆瞧向那盒子。

    冬菱气的粉颊绯红,上前一步‘欲’言,不想却被宛然拉住了手,轻轻拍了两下似在安慰她,她不解,瞧向宛然,却见她似也是不知情般的只瞧着不出声,不觉心中纳闷却也不再上前。

    只她不知的是,宛然此刻心中自也是忐忑的,这盒子她也是不曾见过也不是她的东西,可此刻却闹的人尽皆知,显然徐嬷嬷是有备而来的这才敢这般的大闹墨竹院。再瞧着那盒子,那里面的东西想是非同一般,再瞧徐嬷嬷等人的神情,显是冲着她来的,此刻徐嬷嬷如此说道自也是想要众人知晓这盒子是她的,如此她毁这般的说便也不会叫人惊奇了。

    宛然星眸微敛,如今形势不明,只有静观其变才又可能扭转局面,若然自‘乱’阵脚,只怕今日便真的想凶险,怕是会过不了这关着了人的道。

    徐嬷嬷见冬菱被拉住,便瞧向宛然,再想着那盒子里的东西,她面‘色’有些古怪,眼眸微微闪过一丝同情,只一闪即过,快的叫人似扑捉不到,道:“六姑娘素来亲善,待下也是亲和,老奴也是知晓,可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似六姑娘这般柔弱的‘性’子却最是要不得,这知晓的只当是六姑娘‘性’子平和不喜与人为恶,可这不知的却道是六姑娘‘性’子绵软好欺负,底下的丫鬟婆子手脚不干净便也是常有的事。

    想来六姑娘今日也是因祸得福,若不是进了贼人老奴奉了老夫人的命前来搜查,自也就不知冬菱这贱蹄子的手脚这般的不干不净,只怕还不知要被她‘私’下里偷了多少值钱的物件呢,真真是可恶至极。”

    冬菱气的面颊发红,直恨的牙痒痒的怒目瞪着徐嬷嬷,徐嬷嬷却是瞧都不瞧冬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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