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应对才是。哈哈哈,姑娘将才瞧见没,那徐嬷嬷盯着空盒子时那张老脸都绿了!显然没想到姑娘能躲过她的算计,想来她到死也不会明白自己是怎么落败的。”

    王嬷嬷也是一副惊魂普定的模样,闻言瞧向宛然,疑‘惑’的道:“姑娘之前可没‘交’代老奴这一招啊,却是怎么回事?”

    之前的事情,宛然皆都是经过王嬷嬷的手布置下的,而王嬷嬷自忖也是没将任何事情落下,这事情实非是她办下的,也万不能是宛然自己动手布置,再说她将才惊疑之下也是瞧见了宛然脸上的神‘色’的,显然初时宛然也是震惊惊疑,瞧着也是不明因由的模样,当不是她的手笔。

    再说此事即便是真的宛然做下的也没必要瞒着她们不是,至于冬菱晓绿,更加不可能,将才冬菱的惊恐气愤可都不是作假的,晓绿虽未曾出声,可明显也是惊到了。不是冬菱晓绿几个大丫鬟,自更不会是刘嬷嬷与她,那么却是谁人?王嬷嬷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出声询问。

    宛然见王嬷嬷盯着自己眼‘露’疑‘惑’,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跟她说这是镇南王世子所为,抿了一口茶,清浅一笑,道:“嬷嬷莫不是忘了,今日我离去之前‘私’下里可是派了锦言偷偷跟着妙红身后去的?想来定是事出突然她来不及禀报做下的,是吧?”宛然说着瞧向了默默站在一旁的锦言,一脸的意味深长。

    锦言见宛然盯着自己,眸中清亮,似笑非笑,便知她这是在气恼她没告知宁景睿一事,脑中闪过清源山上宛然说的话,脊背不觉一冷,心中也是知晓她的用意,忙道:“却是奴婢做下的,那时奴婢见妙红鬼鬼祟祟的生怕她耍什么心眼,便一路跟随,见她与大姑娘回话便知当真有问题,本想禀了姑娘好拿主意,只待奴婢来时姑娘早便去了二姑娘处,又恐迟了生了是非叫姑娘吃亏,这才……将才人多嘴杂,奴婢也不敢擅自出声,倒叫姑娘受惊请姑娘责罚。”

    宛然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便点点头笑了,却道:“责罚便免了,事发突然,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不仅无罪还有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锦言忙道:“姑娘折煞奴婢了,伺候姑娘本便是天经地义的,为着姑娘着想更是奴婢该做的事情,当不得姑娘赏赐,只求姑娘往后不再轻易将奴婢赶走。再说,奴婢并没办好,叫姑娘受了惊。”锦言说着有些忐忑的瞧了宛然一眼,今日她可算瞧明白了,这六姑娘不简单着呢,想陶老夫人久经后宅浸‘淫’,竟也会败在她的手下,处处受制。这般的聪慧主子与那一般的闺阁小姐不同,虽处处算计着人可也不过是为了自保,柔弱的外表之下是一个强大的灵魂,这般的闺阁‘女’子叫她另眼相看。

    宛然闻言便也只笑笑,道:“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王嬷嬷似信非信的瞧着,上次薛子清被打她也是这么说的,锦言有些拳脚功夫她是知晓的,只到底是‘女’孩家,便是再多大的力气那也顶不了男人事。只她见宛然不愿多说,虽心中翻搅却也只舒了口气,这才道:“如此说来姑娘却也说的有理,多亏了锦言姑娘,老奴代夫人多谢锦言姑娘了,幸得锦言姑娘出手相助,姑娘这才躲过一劫。”

    锦言当即侧过身子,扶起王嬷嬷,道:“嬷嬷折煞奴婢了,世子将奴婢给了姑娘,往后奴婢就是姑娘身边的人,护佑姑娘安危是奴婢应当的,当不得嬷嬷如此。”

    锦言初初来说宛然便与她们说了,因世子怕王氏会再动什么狠辣的手段再来对付陶倾霖与蒋氏,她自保无暇恐照应不周,见锦言有点子功夫这才求着宁景睿将锦言要了过来。对外便也只说是王嬷嬷老家的亲戚寻了过来她随意在宛然身边安‘插’个差事。

    虽王嬷嬷等人虽也疑‘惑’可到底也觉着宛然不会骗她们便没深究,再者也觉宛然说的在理,又因着她是镇南王府出来的这才对锦言敬重有加。

    如今见锦言表言自是大感慰藉,若是宛然身边有了这等‘精’细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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