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双眼瞪大,面颊上眼泪滚滚而落,也顾不得地上的碎瓷片,扑倒在容氏脚下,猛然的磕头,哭喊道:“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万万不敢做下此等****的事情,奴婢也不知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更是不识得此人,与此人毫无牵连,奴婢当真不知他是如何进来的,奴婢当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明鉴,奴婢是冤枉的啊!”

    容氏见绿袖如此不识时务,当即恨得咬牙,手指紧紧的掐在一起,不去理会绿袖的叫喊,面‘色’‘阴’沉,咬着牙根,道:“放肆,人证物证皆在,岂容你如此辩驳!好,你说不知道,那我问你,这人是怎么凭空出现在这的?!又是如何经过这重重守卫森严的护卫进到这后院?莫不是陶府的护院是摆设?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儿好糊‘弄’是吧!”

    容氏说完转向那瑟瑟发抖的男子,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谁!竟敢如此放肆‘私’入后宅,到底是与谁勾结在一起!”

    绿袖见容氏如此说,神情大骇,她心中知晓容氏这是要将她往死里推,面‘色’不觉越发的惨白,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去,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滑落,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拼命的磕着头,嘴里叫着饶命。

    男子畏惧的瞧了眼容氏,呐呐不敢说话,却也不瞧绿袖,只盯着容氏瞧,面‘色’神情多是委屈与怨怼,复又低下头去盯着地面瞧。

    容氏见绿袖死不承认,又见男子的神情,当即气疯了,银牙紧咬,道:“你闭嘴!想我平日里也是待你不薄,上次你老子病了还是我赏的钱请了大夫的,不曾想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还如此忘恩负义这般的来害我!定然是前些时候我没能遂了你的心愿答应你那‘混’账弟弟为他做主将红袖嫁与他你便怀恨在心借机陷害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