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小儿不懂事思虑不周是有的,老太君念在他一心护佑妹妹的份上便不与他计较就是。这亲事总归是族里说了算,如今既老太君如此殷切盼望结亲,那这亲事就算是族里答应了,如今也算是一家亲,老太君便莫再计较这许多,还请坐下歇气喝茶。”

    陶兼敏话将落,陶敦善终究只是闭了闭眼睛,便将视线调到他处,无视宛然兄妹二人投过来的‘逼’人视线。陶兼鸿原本最先也是被宛然说动,他是个聪明人,那时被宛然说动,心中自是赞同宛然的话语的,也是秉持着要诶宛然作主的想法。且今日他瞧这安远候世子与东平候世子两人闻平远侯府前来说亲,不顾礼制坚持想要来旁听,他便觉着事情不一般,再联想到前前后后的事情,陶兼鸿多半也是明白了些什么。

    这才一开始便不出声,只想瞧着,再来他初时也不曾担心过,早前陶敦善也被他说动了,同意了不与平远候结亲,是以他这才半响不出声。可如今见侯府竟是为了得到这‘门’亲事咄咄‘逼’人,丝毫不肯让步,叫他吃惊之余心里也不禁疑‘惑’,侯府这般步步紧‘逼’想要讨了陶宛然,为的是什么?

    昨夜陶府发生的事情他多少也有耳闻,当时他因身子觉不适便先回了府,却不料想后来出了这事,说到底今日侯府之所以会这般的步步紧‘逼’,势必要讨了陶宛然,并不是陶府与侯府有多大的助益,只不过是觉着昨夜的事情心中不快非要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为薛子清伟平远侯府讨个公道罢了。

    他心中明了,若是陶宛然真进了侯府,依着侯府的怒气,她定是进得去出不来,依着薛老太君的手段,没些许日子定就会叫陶宛然不生不息的消失不见,即便是不会如此,可也会教她要生不得要死不成,任其老死在侯府凄凉死去。想到这一层,侯府若是如此也算是在打陶府的脸面,于陶氏也没什么光彩,他还是想出声相助的,不想陶敦善却示意他不要出声,无奈之下他也只好静观其变。

    如今见陶兼敏这般说,便知这是陶敦善的主意,他不觉喉咙滑动,正想出声,却在瞧了陶敦善那满含警告的眼神之后选择缄默不语。他心里清楚,若是此时他出声助了宛然,那么这个族长之位只怕再也跟他无缘,思前想后,他便也睁只眼闭只眼,装聋作哑不再理会,只漠然的瞧着这一出闹剧,毕竟族长之位对于他来说,是不小的****。

    薛老太君闻言面上的神‘色’这才松懈了些,点点头,赞道:“还是二老爷明理,知晓大义,待老身回去便要官媒上‘门’来,一切可还都按照规矩来,我侯府这是给了极大的脸面,陶老太爷可莫要跟我耍什么心机,若是不然,这后果想来老太爷当是知晓……”

    薛老太君正松了心神,不想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只怕是要叫老太君白忙活一场了,我们小姐的亲事可不是这不相干的人能说了算的。”

    众人意外的瞧着声音的来源,却在瞧见对方的下一刻张大了嘴巴,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一众奴仆的簇拥之下缓步进了‘花’厅。落落大方,明眸皓齿,如画的眉目更是叫人生了种不可亵渎的想法,虽瞧着年纪也是不小,可如今尚还这般明‘艳’绝丽,当可想见年轻时是何等风貌,陶府虽也算是临江界面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可却还未曾见过这般气派的夫人,众人一时瞧呆了。

    宛然在瞧见那人的时候心里闪过一阵惊喜,想着这定是严青松或是陈谨明求来的,不觉朝两人瞧去,却见二人同样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困‘惑’的瞧着出现在‘花’厅中的国公夫人,不觉蹙眉。只是管他的呢,如今国公夫人出面多少也能解了她的围,即便侯府也不敢如此与国公府硬碰硬的来吧。

    本想上前去见礼,却眼尖的瞧到跟在后面的母亲。一脸释然一脸不舍一脸心疼的模样瞧着她,眼里似乎还泛着泪‘花’,宛然不解,登时一怔,想必是蒋氏知晓了将才的事情,疼惜她若真进了侯府受罪却又无力改变,宛然原本想要安慰她,无奈想起将才陶兼敏的决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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