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有因便有果,漫漫红尘,不过沧海一粟,前世因今世缘,缘来缘去皆有缘法。心静则智生,心‘乱’则愚起,一切唯心问。一切且看心境罢了,信与不信,是与不是且看施主一念之间,阿弥陀佛。”

    众人皆都是一头雾水的瞪着眼睛,不明白慈云大师这话何解,可宛然却已然明了,慈云大师所言不过是想要告诉她,因必是果,果却未必是因,因果互相依持,是为因果根,她今日所得皆是因果的缘故。

    尤嬷嬷显然也是不明白慈云大师的话语,可她却在他的眼里瞧见了确定,加之她亲自打探到的,此刻心中已是笃定宛然便就是她就是国公府丢失的小姐,她颤抖着捧着那串佛珠递给国公夫人,道:“夫人……夫人,是的!是这个!就是这个!大师将才也说了是这串佛珠,当年老奴亲眼瞧见大师给小姐戴上的……”

    本就哭的眼睛红肿的国公夫人这时听见尤嬷嬷的话语,炯然睁大了眼睛,宛然却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似懂似不懂的瞧着,眼睛也不由得瞧向了蒋氏,却见她一脸悲伤的瞧着自己,就好似自己多年喜爱的东西此刻就要离了身边一样,见到宛然望来,她抹了抹面上的泪珠,‘露’出一个笑容,朝着宛然轻轻的,坚定的点点头。

    宛然如遭雷击,顿时僵硬着脖子,她不相信,自己‘侍’奉了十几年,一向疼爱自己,宠溺自己的娘亲会是旁人,她不过是她捡来的孩子,与她丝毫没有关系,她不信!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可是这般粗劣的技俩真能瞒得过所有人?

    别的不说,单就是薛老太君就不是好糊‘弄’的,更何况她原本便是抱着想要自己死的心情这才憋着气前来陶家提亲,为的就是想等自己进了侯府再来慢慢折磨她,宛然撇了眼似在看戏的薛老太君,下意识呢喃着:“不过是串佛珠……”

    尤嬷嬷满脸喜‘色’,抢着道:“小姐不懂,这不是普通的佛珠!”说着,她拔下头上的簪子,扒开两个珠子连接的地方,轻轻在朝着那衔接的地方一撬,表面的那木片竟是突然掉落地上,‘露’出一颗洁白莹润的‘玉’珠子来。随着木片的剥落,尤嬷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将整个珠子上面的木片全都给剥掉,随后她将佛珠递给了宛然,说道:“小姐,瞧瞧,这是国公爷亲自为小姐做的,上面刻着小姐的生辰八字,再在另一面雕刻了大悲咒,请慈云大师加持过,祈求小姐平平安安长大……”

    宛然心头疑‘惑’顿起,瞧着尤嬷嬷笃定的面‘色’,无意识的接过来,这佛珠自小就戴在她的手上,从不曾离身。小时且因她还小,衣服厚重,照顾起来多有不便,蒋氏还特意缝在香囊里让她随身带着,及至长大了些这才将它取了出来戴在手上。起初她好奇,也曾仔细瞧过,却瞧不出什么‘门’道来,觉着不过是串普通不过的佛珠,之后便并不曾放在心上,却不想内里当真另有乾坤。

    如今那剥去外壳的‘玉’珠子,‘色’泽圆润,每一颗珠子的两头竟然雕刻着几朵美轮美奂的牡丹‘花’,中间空着的地方却是用‘肉’眼都看不到的方式雕上了东西,当真是心思奇巧,巧夺天工。宛然顺手‘摸’去,心中一突,触手坑洼又润泽的表面告诉她,尤嬷嬷说的是真的。

    “这一颗珠子就要几十道工序,整个一百零八颗珠子,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才做起,小姐小时多病痛,国公爷为了求得小姐平安顺遂长大,遍寻各地暖‘玉’,选了最上乘的这块‘玉’料给小姐做了这佛珠……这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了国公爷的心血,老奴那时曾陪了夫人每日里去瞧,夫人每每心疼国公爷却又期盼着能尽快完工,好叫小姐能早日度过劫难……

    小姐是不知,便就是那冬夜里,屋外都结冻成冰了,可国公爷依然是埋头雕刻,便就是夫人劝慰也不听,说要尽快给小姐雕刻好求得平安。那时的小姐总是****病榻,遍寻了名医,吃了不知多少的灵‘药’也不见好——许是苍天感悟,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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