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颤。

    国公夫人自始至终度不曾正眼瞧过薛子清,闻到薛子清的话语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此时见他面‘色’被气的跳脚,‘唇’边浮起一抹笑容,眼里却无半点笑意,道:“平远候世子这是想要如何?我自己的‘女’儿难不成还要别人来决定她的亲事?莫论以前我不知晓她是我的‘女’儿,若是她出口我也会相帮于她。更别论如今她是我的‘女’儿,是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女’儿,她的亲事自有我与国公爷做主,尚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世子可要慎言,再叫我听到任何关于小‘女’不好的话语,到时撕破脸可就不好了。”

    薛老太君闻国公夫人的话语,当即极为气恼,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只她也唯有审时度势,既有心拉拢,自是不会再冲撞于她,极力压下心里的不痛快,对国公夫人道:“小辈不懂道理,还望夫人莫要与他计较。”转过身来又呵斥薛子清:“孽障,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薛子清还想回嘴,薛老太君却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命人架了他就起身,一路拖着薛子清就要离开。薛子清本就心有不甘,如今被薛老太君这般拉着,眼瞧着这辈子就要与宛然再牵扯不到一起去,他实在不甘不忿又怨恨。原本有着薛老太君的撑腰,陶府不敢得罪侯府,自会乖乖将人送上,他料定宛然必定是要进了侯府任自己凌辱以解自己心中的怨气的,便抱着必得的心态早将宛然瞧为自己的人,不,说是物件更为贴切些。

    可如今薛老太君一句话便断送了他的念想,叫他又如何能消了心中的气?此刻他心中奔腾着的气恨似要冲破‘胸’腔,他再也忍耐不住狠狠的朝着宛然扑去,竟是存了同归于尽的想法。众人想不到薛子清突然发难,惊吓过后便开始惊声尖叫起来,纷纷扑向宛然身边想要为她挡了,却不过是徒劳。

    宛然眼看着薛子清朝着自己扑过来,一时之间却是怔愣住了,她不想薛子清已然到了这般癫狂的境地,瞧他那癫狂模样,怕是真存了必死的决心。瞧着这般扭曲了面容的薛子清,她说不怕却是假的,可也不过一瞬便释然了,只觉着这般面目狰狞的薛子清才是那真正的他,似那般往日里那温润的谦谦君子模样不过是做出来给世人瞧的模样罢了。

    宛然一动不动站着,却吓坏了她身边的众人,晓绿冬菱几个惊叫一声挡在她身前,王嬷嬷刘嬷嬷也是心惊的瞧着她,神情紧张的瞧着盛怒中的薛子清,死死护住宛然。蒋氏更是面‘色’雪白,一副惊厥的模样,一颗心提到心口处,惊慌的瞧着宛然,‘腿’脚发软,陶倾霖更是大喊一声并猛然朝宛然身边跑去:“妹妹!快闪开!”

    就在这惊魂一刻,却见薛子清突然摔倒在地上,只听得咔嚓一声,竟是生生摔断了‘腿’,本就还没好全的伤只怕也是越加严重,此时已是全然晕死过去。半响不见他再起来,薛老太君震惊过后忙扑了上去,哭喊着颤抖着手扶着他:“清儿,清儿你醒醒,莫吓祖母!”

    任凭薛老太君如何叫喊,薛子清却是再无知觉,一任摆布,薛老太君当场老泪,在薛老太君的叫喊下,许久薛子清这才幽幽转醒,额间冷汗直流,神情狰狞,并不瞧她,狠戾的朝着宛然瞧来:“祖母!今日若是不能遂了孙儿的意,孙儿宁可与她一起命葬于此!”说着,许是疼痛太过,猛然又晕了过去。

    薛老太君‘胸’腔剧烈起伏,这事若说不是厅中之人所为叫她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原本她已生了退意想要给国公府一个面子,可如今出了这般的事情,若是她还再一味忍让只会叫人瞧了笑话。

    她红着眼睛狠戾的盯着宛然,声音彷如地狱爬上来的小鬼般教人不寒而栗:“若是我侯府世子出了任何差错,我定要今日在场的人一起陪葬!”

    宛然何时瞧过薛老太君这般狰狞的面容,上一世里她一直都是面‘露’笑容,即便是魏国夫人惹她生气也不过是‘阴’着脸不说话,这一世里更是不曾瞧见,即便是昨日她明知薛子清被冷落算计也不曾这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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