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视听,这非是本侯心虚,实是体谅崔老爷失子之痛,不忍再为难于他。本侯只念着清者自清,乡亲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定不会听那些污蔑本侯府的无根无据之言,却不想‘奸’人颠倒黑白,巧舌如簧,愚‘弄’大家……本侯今日便只得出面澄清此事。”

    薛源言罢,底下的崔远早便按耐不住,扑将而来,口里更是大声怒骂:“是不是颠倒是非你心里该是最清楚,你侯府仗着皇亲国戚的身后为所‘欲’为,不想事情败‘露’便杀人灭口,不但不反省自己的罪行,还这般的污蔑,这天理何在!”

    吹远怒喝出声,薛源冲着似要扑上来与他撕扯的崔老爷冷眸瞧了一眼,道:“乡亲们也都听到了,将才崔家老爷自认没能教养好儿子,自说其子为人最是‘浪’‘荡’,为祸乡里,邻里皆深受其害,想必也是苦不堪言,试问能养出这般子嗣的人家又会‘门’风好到哪里去?

    都道无商不‘奸’,自来商户人家最是狡猾,这样的人家说的话又如何令人信服?此且不论,崔老爷口口声声辱骂吾妻,污蔑我堂堂侯府夫人的闺誉,可有真凭实据?!没有真凭实据却信口污蔑诰命夫人,仅凭此点,本侯便可将尔等告上公堂,下狱查办。

    你说本候仗势欺人,可若然本侯当真以权欺人,你进了大狱便是使多少银子也无人敢放你出来,怎还能容你在此这般的放肆污蔑我侯府夫人,诋毁我侯府坏我侯府名声?本候不过是瞧在你丧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罢了,你却不知感恩还如此倒打一耙,当真是人心不古。”

    薛源言罢,崔远见他竟是不知反思,如此颠倒黑白抹黑崔承元,辱骂于他,当即气的浑身发抖,半响说不出话来,若不是管家搀扶着不停的宽慰着他,只怕这会定然早便气的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而薛源见崔远无话可对,又见底下的百姓似乎有些动容,面‘色’也已有些松动,当即便又大声道:“乡亲们莫要听他胡言‘乱’语,我侯府夫人自来最是端坐贤淑,为人也是慈善,从不耍那些个见不得人的手段,这些年来主持中馈也是井井有条,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严以律己,待下和善宽厚,相夫教子,在这京城中多是受人赞赏。

    我儿自小熟读诗书,为人最是谦恭守礼,品行高洁,是京城中有名的青年才俊,相‘交’之人也都是些出名的清俊才子,又从不贪恋美‘色’,在自家都不曾有这般的事情发生,怎的到了临江却似这般‘性’情大变?

    虽我侯府身份富贵,可到了临江界面那不过也是一客居的外乡人,如何敢压过陶家与崔家这两家临江界面的百年望族?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过是这个理,这般的境况想必一般人都能想见,何况是在场的这么多的父老乡亲接都是明理之人,自也是不会被这崔老爷给‘蒙’骗过去才对。

    况且,本候深信我儿与我侯府夫人从不会做下这般不知深浅的事情,想我侯府堂堂富贵人家,夫人又是堂堂侯府夫人,周身富贵自是不必说,又怎会为了这般不堪的人舍弃自身身份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来?我儿就更不必说,堂堂侯府世子,想要什么样人家的小姐不可,非要瞧上个丫鬟叫自己身败名裂?……”

    薛源说着竟是眼眶一红,面上也跟着淌下泪来,哽咽着不成言,他顿了顿这才用袖子侧身压了压眼角,接着道:“本候何以不明崔家和陶家要联手污蔑侯‘门’?这崔家与陶家同是临江大户,虽陶家也算是功勋之后,可这些年来‘门’中不再有那位高之人,那族中也已有些人早已走了商路,与这崔家在生意上多有往来……

    如今我侯府世子在陶家遭受毒打,虽这两日回了京,可此刻也还是卧病在‘床’,无法四处走动,其状可想而知……我侯府夫人这些日子以来也因遭受着这无妄之灾被人唾弃,整日家的不敢到外面去,唯恐又被那不明真相的人暗中污蔑。这些,众位乡亲可曾想见过?若然我侯府果真嫌贫爱富,我侯府老太君又怎会在听闻了陶家老夫人寿辰的当日就备了丰厚的礼单前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