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更是颠倒是非黑白,骂是奴婢贪慕富贵,不顾主子体面****世子……这也罢了,我家大姑娘虽儒慕薛二公子翩翩风采,可大姑娘自来知书识礼,教养严明,不敢轻易做下这等事情。

    奴婢本是听闻老夫人身边的艾嬷嬷讲,老太君有意亲上加亲想要为薛二公子与大姑娘提亲,也算是全了二公子与大姑娘的情分,如此情景下大姑娘又怎会做出这般不知轻重的事情来?若不是六姑娘在我家姑娘耳边撺掇着,我家姑娘又怎会听从六姑娘的劝偷偷‘私’会薛公子,奴婢百般劝阻,可我家姑娘仿似被痰‘迷’了心,不听奴婢的劝阻,这才做下这等糊涂事……

    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六姑娘从中作梗,算计谋害罢了。大姑娘自戕已视贞烈,那更是无稽之谈!试问姑娘她倾心于谢二公子,即便是真出了这事,又怎会自戕谢罪?”

    妙红这一番话下来,尽在情理之中,有理有据的已是叫底下的多半人都相信了她的话语,待她话将完,已见底下众人皆都是神情震惊,议论纷纷,可却也还有那怀疑的,半信半疑的审视着。见此,妙红当即便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道:“奴婢虽也是陶府下人,可到底是看不惯主子的所作所为,如今所言皆都是句句属实,无半句虚言!奴婢敢指天发誓,若是所言非虚,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若说将才还有那不信的,此刻在妙红当众发誓的时候却是再也无半丝疑虑,世间不过如此,若是这一切皆是她编排,又怎敢发如此毒誓?就不怕怕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是以妙红的话将落,那底下的情形早便炸开了锅,瞬间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宛然。

    “我就说嘛,这魏国夫人素来为人端庄贤淑,又是侯府的富贵夫人,怎会拎不清做下此等糊涂事,如今可是真的遭人算计,想那陶家六姑娘也不过一个小姑娘,心思却如此毒辣老道,当真是可怕。”

    “是呢,这婢‘女’虽说是陶家奴仆,按理说是没可能出卖主子的可能,她是那陶大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对这事该是一清二楚,说的话定是不会作假,想来是真的冤枉平远侯府,故意抹黑侯府了。”

    “却也不然,依我看这事不简单,你想啊,既这婢‘女’是陶家奴才,可到底也是被世子收用了,这往后平远侯府便就是她的主子,她若是不帮着侯府点,只怕是……”

    ……

    这边大家议论纷纷,那边崔远听闻妙红竟是如此污蔑崔承元,将他从被害人说成了是罪有应得,当即气得颤抖着身子指责她:“你满口胡言,含血喷人!我儿……我儿断不会如此糊涂啊”

    妙红尚未及答话,这边平远侯见群情‘激’愤,嘴角轻轻翘起一个弧度,当即便道:“乡亲们,乡亲们且先静一静,先听我把话说完,陶家不是说那大姑娘已经谢罪自戕了且已发丧,可本候今日却要来揭开这一个弥天大谎,是非曲直,待大家见过这人之后定然有定论,也好还我侯府一个公道。”

    他言罢回身冲身后的管家言道:“你去,亲自请了那陶家的大姑娘出来!”

    薛源这话一出,底下早就炸开了,马车里蒋氏的脸‘色’也早便成了苍白‘色’,握着宛然的手早就微微颤抖着,抓着宛然的手无措,手心冷汗涔涔,眼中更蓄满了泪,连连摇头呢喃着道:“不是的,我的宛儿不会这般恶毒……”

    而站在人群里的陶倾霖此时正站在底下瞪视着妙红,将才平远侯府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已是叫他气愤难当,后将妙红出现他更是心中气恨,可想着到底是陶府丫鬟,定还不会胡‘乱’攀咬,可妙红接下来说的话却叫他恨不得能扑上前去撕碎了她,如今得知陶素婉在平远侯府里,他登时便如一盆冷水兜头倒下,浑身上下凉了个透,片刻之后这才想起什么,忙回身朝人群外挤去,无奈此时周围被挤的水泄不通,他费了半天功夫也移动不了分毫,唯焦急的瞧向马车那边,神情焦躁。

    国公夫人自妙红说完神情也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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