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及。薛源自是知晓她所言,不等她说完便大声打断了她的话语,道:“乡亲们,你们也都听见了吧,这回位便是陶家那位已对外声称是发丧了的陶大姑娘。不信,可问问这位从陶府出来的丫鬟妙红。”他说着面‘色’含笑的朝着妙红而去,神‘色’暗暗的致意。

    妙红自是知晓他的意思,几步便奔自陶素婉的身边,哭着道:“姑娘,姑娘啊,都是奴婢的错,都怨奴婢没能劝住了您,才叫姑娘与薛公子做了这等糊涂事,奴婢罪该万死啊。我的姑娘啊,奴婢早就提醒过姑娘,六姑娘的为人很是不简单,可姑娘总是不听劝,这便也罢了,若是姑娘防备着点六姑娘,也不止于此啊。如今老爷和族老们为了保住陶家名声,为了陶家几位小姐将来能攀上好人家,却如此牺牲姑娘的‘性’命,丝毫不曾顾及到姑娘,令姑娘假死以平息谣言,若不是薛公子一心爱慕疼惜着姑娘,只怕姑娘便连个栖身的地方也没有啊我可怜的姑娘。

    姑娘总将六姑娘视为亲姐妹,可姑娘发丧,六姑娘却是不曾悲痛,也不为姑娘心疼,只一心想着如何攀高枝。如今国内倒了这般境地,却还依然觉着六姑娘是个好的么?姑娘就算是不为自己个着想,也该为了夫人想想啊,如今夫人只怕还不知姑娘的境况,若是以后出来不知是六姑娘害的姑娘如此,只怕夫人也会着了六姑娘的道啊。

    如今六姑娘害了姑娘如此,姑娘便还觉着六姑娘是个好的么?依着奴婢瞧来,六姑娘便是从来不曾将姑娘当成亲姐妹对待,这才百般算计,六姑娘都这般对待姑娘了,姑娘实不该再为六姑娘遮掩,当告诉乡亲们实情,莫叫世子被人误解,坏了前程也被人戳脊梁骨,也还姑娘一个清名啊姑娘。”

    妙红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想要提醒陶素婉,宛然是如何对她的,她又是如何对宛然的,再来也是要叫她想起薛子清的好来没,挑起她护薛子清的念头来,老叫他避过今日之祸,她也算是侯府的恩人,侯府自是不会亏待她回叫薛良才抬了她做姨娘,不再叫她流落风尘。

    国公夫人闻言当即双眸似‘欲’喷出火来,几步走进妙红身边抡起膀子啪啪几声打在妙红的脸上,因是盛怒中,下手自就重了些,一时打得妙红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来,配着她那苍白的面颊,触目惊心。

    妙红瞪视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国公夫人,拿不准她是何人,又瞧她周身富贵,穿戴非比寻常,瞧着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又瞧将才薛源对她也是颇有敬意,她一时倒是愣住了,只不解的瞪着国公夫人,畏畏缩缩的道:“夫人……奴……奴婢所言句句事实……”

    黄嬷嬷还未曾见过这般失控的国公夫人,心中知晓她是为何,如今见妙红似被打傻了般怔怔,却又马上反应过来辩解,她不觉冷笑着道:“夫人歇歇气,莫与这起子恶奴置气,没的坏了身子,教训下人这般粗重活待老奴来就是。”说着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又是啪啪两声响起,众人只瞧见那妙红的另一半边脸也跟着高高肿起,整个脸‘色’成了猪肝‘色’。

    妙红连挨了额几下,面‘色’红肿,神情惊恐,瞧见黄嬷嬷似‘欲’往前来,惊恐之下下意识的忙往薛源那边躲去,生恐再莫名被打。薛源见她这般,登时气恨她,暗道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般就被吓着了,不着痕迹的朝旁边移了移,蹙眉道。

    “夫人这是作何?即便夫人不满这丫头所说的话那也不能如此蛮不讲理啊,况这丫头所言非虚,句句属实,夫人又为何这般。再来,老夫冒昧的问一句,今儿这事这好似与夫人并不相干吧,何以夫人这般的多管闲事,无理取闹,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国公夫人冷冷的瞧着薛源,面‘色’淡淡的道:“侯爷这话可就不对了,这般搬‘弄’是非,出卖主子的贱婢但凡是个正直的人听了她的话都要忍不住的出手教训,我不过也是如此而已。况,侯爷又怎知这‘女’子说的这一切与我无关?”

    薛源被国公夫人这般说,心头涌过一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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