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寺,只是小的不曾想到的是,公子他……公子竟会遭遇不测,再不能活着下山来……”

    崔远惊闻崔承元之死当真是与那魏国夫人脱不了关系,登时面上老泪,抓着李有的手更是无力抓紧,松了开来,半响不能言语,只差没当场倒在地上。李有深恐崔远责怪,忙又道:“那日夜里,魏国夫人叫身边的一位嬷嬷传话与公子,那嬷嬷瞧着面‘色’慈善,可却说公子若是不来,夫人定会怪罪,说是夫人想念的紧,想当夜便邀公子一见,商议半响地点便选在了甘‘露’寺的清音殿中。

    公子自得到信儿要在甘‘露’寺中和夫人相见,便早先做了准备,叫小的偷偷‘弄’来了灵音寺男子客院和‘女’子客院相链的院‘门’的钥匙。当夜小的又偷偷将那院‘门’打开,果真那魏国夫人便依约到了清音殿,身边带的却不是白日传话的嬷嬷,却是一位妙龄姐姐,夫人令我二人守在殿外,她进殿中和公子……足足有两盏茶功夫这才出来。”

    众人听闻,似炸了锅般开始沸腾起来,这不明摆着的么,孤男寡‘女’的,又是半夜三更,即便是不说什么也纷纷都猜测到这其中发生的是何事。若是当真要发生什么,两盏茶的时间便已足够了,只是叫众人愤怒的不在这点,而是这两人****的地点选在了这清音殿里,佛祖面前却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来,莫不叫众人纷纷唾弃谩骂的,更有甚者瞧着那薛源便就是一副嘲笑讥讽与悲悯的神情,纷纷觉着所谓的富贵人家也不过如此。

    而此刻的薛源听李有说的如此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心中早已气恨,面‘色’也是变幻无常,虽他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信不可信,这不过对方诬陷他想要叫他出丑叫他落败的手法,可到底男人的劣根‘性’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如此背着自己胡来,加之他本就一直对魏国夫人不咸不淡的,这些时日以来更是少有踏足她的房中,再是不信可那心中的怀疑已经种下。

    :“你放屁!我瞧你是嫌命活的过长了,竟敢污蔑二品诰命夫人,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李有被薛源这一呵斥,当即有些畏缩起来,他本便是因怕被崔老爷怪罪这才逃走的,却不想被国公府的人抓住,不得已这才出面来将事情说出,如今瞧见薛源那暴虐的模样,心中实在惧怕不已,便有些停顿,不知该是继续还是停下不讲。

    韩志瞧着不觉冷哼一声,道:“侯爷怎的这般急躁,这都还没说明白呢,便知这小厮是在胡言‘乱’语?莫非侯爷深知这一切是非?若是如此还请侯爷当众讲出来,也好还夫人一个清白,莫叫旁人误会了夫人,也为侯爷洗清那变了‘色’的帽子不是。”

    韩志这一番话说完,当即气的薛源鼻子堵歪了,将韩志话里话外污蔑他戴了绿帽,当真是气血翻涌,差点口吐鲜血。只他也明白,若是不叫那小厮说下去,只怕他不但要背负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名,那魏国夫人的罪名只怕也是难以洗清。

    李有见薛源不再盯着自己瞧,心中这才稍微觉着好了些,又想起临行前韩国公的话语,念着若能就此脱了奴籍也是好的,便又壮着胆子继续道:“侯爷冤枉,小的绝无污蔑,句句属实,若是小的但凡有一句假话,当叫小的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他到底心生怯意,自是低着头道:“公子自殿中出来便一路喜滋滋的,任是笑的问起公子也不言语,只道待小的将来成亲便会明白……待公子回到客院更是兴奋难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里索‘性’披衣起来伏案写下一首诗词,并画了夫人的画像来。

    一夜未眠,翌日天没亮他便带着小的上了后山,小的问起,公子开始并不曾说些什么,及至被小的烦多了,又许是深恐待会若是小不明就里兴许会坏事这才说是夫人有事相托。公子将小的带至后山却只守在一处林子里,竟是瞧着夫人的画像傻笑不已,半响都不曾说些什么。

    小的只以为是夫人邀了公子再见,却没想到又过了一阵公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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